主被下人发觉的时候早是吓得不成样子。
之后,公主一病就是好几日,这期间,连肖锦风都是安静许多。
秦沅汐回到驿站,告恙几日,谁也没有见。
计算着日子,眼看时日也差不多了,她才是下决心动身。
饭后,吩咐袁杉找个合适的时机偷偷解肖锦风出宫,她早早睡下。
秦沅汐迷迷糊糊睡意起来的时候,肖锦风这边已经是到了驿站。
虽说袁杉并未告知剩下的事,但公主来高丽的行程他却是知晓的。
推开门,望着红帐中灯影下再熟悉不过的身姿,显然一切的不信与怀疑都是烟消云散,他是忍不住脚下的步伐快了许多。
躺在床榻的秦沅汐听到了脚步声,再睁开眼肖锦风早是进了跟前。
“肖锦风?怎么……袁杉已经救你出来了?”
初认出人,她还有小刻怔神,很快脸色一松,才是起身坐定,将被子围在身上。
肖锦风点点头,好不避讳坐在她身侧来,“是袁佥事救了我,”
“只不过公主不该是在京城,又为何出现在高丽来,公主怎么会知道我被囚禁的?”
此时此刻,满心的思念无以复加,可肖锦风不同于秦沅汐,他只觉得匪夷所思,迫不及待要弄清楚好奇。
自己虽说被关押也是有很长一阵子,可远在经常的公主又如何知晓?
公主身在此地,莫非……是为了他?可又何必如此大费周章?
“我自然……自然是为了国家大事,这次是以使臣身份出使高丽。”
心底一直惦记前阵子的仇,秦沅汐暂且掩饰了自己为他大动干戈的事情。
顿了顿,她随口搪塞道,“毕竟两国征战已久,总要有个契机解决。再加上又几个月没得到你的消息,心底担心,碰巧在高丽来见到我送你的玉佩。”
“玉佩?”
肖锦风恍然,面色暗恼,“说来是我不好,我带兵出了事,受困囚禁后那玉佩被那高句丽太子给拿去了。”
听闻提及李焱,秦沅汐挑眉,带着几分不满和抱怨,“好端端的,你怎么出的事?会被困在高丽王宫?”
“这……”
肖锦风本来要揽公主的手停住动作,尴尬了。
怎么说呢,他外边想要立战功,意外在所难免,可偏偏被敌军俘虏无论如何都是丑事的。
说出来怕公主怪罪,不说吧,他也瞒不了多久。
支吾一阵,他已是脸上羞愧,胡乱解释,“这事情说来也是几个月前的事情了,我不是想着率军作战,结果寡不敌众……最后兵败,被…被俘虏了……”
秦沅汐是早就知道这茬,不过想听他再解释罢了。
可偏偏此刻听闻,让她是一种深深不愿与之为伍的感觉。
真是,怎么她就会看上这种没有用的驸马……
叫那啥,成事不足反被虏。
肖锦风早就做好被怪罪的打算了,可见公主脸色的鄙夷,还是显得委屈。
他忙将眼前念叨小半年的女子往怀里推了推,下巴枕在她肩头柔声求情。
“好公主,这事情是我不好,让公主担心了,只是我离开这么久了,公主不想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