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的办法,是不一定会对太阳燎产生什么作用的。”
“那我也要试一试,哪怕只有百分之一的可能性!”
生苦就叹了口气,“可惜现在白箭少了一支,九婴不会死了,你该怎么办?”
我咬了咬自己的嘴唇,但是心中已然升腾起一丝绝望,“我的想法,可能…”
生苦就又喝了一口酒,“其实,你是想用这里的人与九婴拼命吧?”
“我是不是太自私,太无情了”
“是的。”生苦并没有犹豫。“我作为你的朋友,是很理解你的,但是,作为一个旁观者,我却很是谴责你的这种行为。除非…”
“除非?”我听的他话里有话,瞬间眼中燃起了希望的光来。“除非什么?”
生苦就笑着说道,“除非在你还没有做傻事之前,再找到一支白箭,这样就不会有那么多的人在计划中死去了!”
“另一支白箭?”我的眼中突然发出希望的光来,“传说中的确是有三支白箭,每支会幻化为五支分身。不过,这最后一支白箭。会是在哪里呢?”
生苦就高深莫测的笑着,然后用手指了指在洞中正仔细的擦拭着神像的李小麦。
我随他的眼神望过去,就看到李小麦正暂停了手中的所有动作,也在回望着我们。
“先知?怎么了?”我回头去询问生苦,岂料李小麦此时也正走了过来。他将手中的东西放下,然后说道,“两位这是想到了对吧?”
我对这句话很有些摸不着头脑,就好奇的问道,“想到了什么了?”
岂料生苦已经说道,“先知不愧为是先知。只不过知不知道我们想要的东西,在何处收藏?”
李小麦的头微微的低了一下,然后思索了良久。最后,他坚毅的抬起脸,正对上我的脸,“不论怎样,这次我需要与你们同行。只有这样,我才会说出那支白箭的下落。”
我很是不解他们这两个人在打着什么哑谜,但是看起来是,李小麦知道那第三支白箭在哪。但是那个地方似乎对于他有着一些很不好的记忆。所以,他需要自己前去解开这个心结。
我很是纳闷他说的这个地方是哪里,竟然会对他造成这样大的心理阴影。刚要开口询问,就听着他继续说道,“我需要一个变身法术,我不能只这样前去,这样我们大家都不可能达成自己的目的。”
我皱着眉头很想弄懂他现在的所想,但是他的眼眸那样深邃,我却根本无法触及到他的内心。我又不可能对他使用摄魂诀,那虽然是一个见效最快的办法,但是却不能用在朋友的身上。
没办法,我只好看向生苦。岂料生苦根本就没有过多的犹豫,“这个自然可以。而且,我也曾听说圣巫族有一种变身的丹药,只要服下就可以变身为另外一人,而且效果稳定。”说完就看向了我,“圣巫族的后人应该是你的朋友吧,想必要一颗这样的丹药应该不是什么难事。”
我就点了点头,“这个自然,明日让凌霄去一下极光城取药即可。只是我到现在都不知道你们说的地方到底是哪里啊!”
他们二人就相视一笑,接着先知李小麦又拿起他的打扫用具,慢悠悠的回到了神庙的内部。
“啥意思啊这是,打哑谜?”我很有些不满的说道。
生苦就笑着坐了下来,“人都说一孕傻三年,我本是不信的,直到亲眼所见!”
我白了他一眼,也重新坐了下来,手中的决绝已然变成了一把黑色的小匕首。“那你有没有听说一句叫做最毒妇人心的话呢!”
他连忙起身翻滚到我接触不到他的地方,“你别激动啊!你可知道你手中的可是上古神器大厌,杀神嗜魔,这可不是开玩笑的奥!”
我就笑着反手握着匕首,“很好,既然知道怕了,还敢在那里卖关子!快说!”
生苦就很委屈的说道,“你这是区别对待!明明我们两个人都知道的事情,为何你不去逼问先知李小麦?”
我笑了笑,“我就是觉得你好欺负啊!”
生苦极度不忿的叹了口气,然后说道,“那你把那玩意收起来,我就好好告诉你!”
我点了点头,决绝就变成了手镯的形态回归到了我的手腕之上。
生苦见危险解除了,就慢慢的靠了过来,“其实那个地方你也去过的。你忘没忘记在时之界中见到过的石锁老人?”
我的心中就咯噔一声,“东海之上,盈盈之洲,典楼的主人。”
突然,我那些似乎被遗忘的片面的记忆开始在我的脑中整合成了一个巨大的整体。似乎,在那典楼之中,我的确见过一个巨大的乔伤木所做的盒子。
听别人说,里面的,是一支被封印着的白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