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分:渔夫在海岸边救了一个受伤的鲛人,并带回家养伤。伤好后鲛人也不离开,在恩人家中主动地织起绢来,等到绢织好后,船家发现与众不同,这时候才知道自己救的是鲛人。住了一段时日,鲛人要离开了,临行前忍不住流下了眼泪,泪水落下经化成一颗颗晶莹的珍珠。等到珍珠在盘中快要溢出,鲛人便赠送给了船家。回身跃进大海,消失在茫茫大海中。“那鲛人是谁?”商灵在心里问自己,但是没有答案告诉他,“是羽慈赫么?”他开始给自己制造答案,“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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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留二位在府上多待了几日,属实是耽误了两位的行程。”南阳王颇感歉疚的看向商灵和羽慈赫。
“自不是王爷的过失,做事多有防备是好事,只是我们在王府多叨扰了几日。”羽慈赫说了几句十分官方的套话,商灵看出来她不想再多费口舌,便紧跟着说道,“既然无事,那我们就在此辞别王爷了。”说着,商灵向南阳王行了一礼。
“那是自然。”南阳王站起身,“两位保重。”羽慈赫再一行礼,两人转身离开了王府。莫子问全程站在旁边一言不发,直到两人辞行离去,他的目光才看向了两人,眼中满是遗憾。
“子问?”南阳王看出了莫子问的不同,“你怎么了?”
“没什么,就是他们突然走了,我心里觉得有些寂寞了。”
南阳王看向两人渐渐远去的身影也叹道:“王府又要冷清了。”
羽慈赫走在商灵前面一言不发,走了许久之后,商灵耐不住寂寞跑上前轻轻戳了戳羽慈赫的胳膊。
“怎么了?”羽慈赫步伐速度丝毫不减,只是微微侧过了脸。
“我怎么感觉你有些不对劲?”商灵小心翼翼地,“你是不是还在生气王爷怀疑你?”
“没有。”羽慈赫终于停下了脚步,“这件事我早就不在乎了。”
“那你为什么看上去一脸的惆怅?”
“我有么?”
“有!”商灵十分肯定的点了点头。
“边走边说吧。”羽慈赫再次迈开了步子,商灵与她并肩而行,“我只是突然想到一件事,不知道能不能与你说明。”
“你说,我听着。有什么事都可以说。”商灵瞪大求知欲满满的眼睛,似乎想通过瞪大的眼睛看清楚羽慈赫脑子里在想什么。
“我在想,或许我们现在这样并肩行走的时间会不多了。”羽慈赫还是之前那副惆怅地样子。
商灵听着这话也觉得有些惆怅,但是想到自己始终是看向光明的那一个,便笑了笑安慰羽慈赫道:“能走一天是一天,能走一刻是一刻,你这么聪明的人,还会看不透这个?”商灵笑了笑又继续说道,“不过我还挺高兴的。因为羽慈赫你终于因为我们不能并肩行走,不能一起处理一些事情,而惆怅了。我商灵,这辈子怎么说,算是赚到了!”
“你真的这么想么?”羽慈赫转过脸来看着商灵的脸。
“当然啊!”商灵回给她一个大大的微笑。
羽慈赫笑了一下正经道:“我们接下来要去查有关于你和玉龙台的事请,你有什么想法么?”
“嗯”商灵也一秒变得正经起来,“我觉得,既然怀疑玉龙台听命于太子殿下,义父又在为太子殿下做事,那不如我们就从最近的查起?就先去看看我家?”这个“我家”商灵说的很轻,就好像是不小心把自己的秘密说出来一样。
“你这样做真的没问题么?”羽慈赫显然是有点担心商灵这么做,被沈樊发现之后会将自己置于危险中。
“没事的。”其实商灵自己说这话都觉得心虚,但他又觉得有些事不能就这么算了,“羽慈赫你放心,我一定会把自己保护好的。你不用担心了。这样,昨日皇上寿宴,所以义父他一时半儿是回不去的,我们就趁这样的时间赶紧去看一看。”
羽慈赫也没别的话要说,只能点了点头道:“好,抓紧时间赶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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轩竹乙待在铃仙阁整日闲着无事,一想到商灵和羽慈赫奔波在外,自己整天过清闲日子就觉得良心难安。可是,眼下自己已经变成了被追杀的目标,如此再不要命的出去必是死路一条,更何况欧阳若琳现在眼睛看不见了,自己更应该在旁边陪着她才是。但是,他还是闲不住,心里总在想着一些事情。
“我看大师兄最近几日总是闷闷不乐,而且总是出神。”木景箜细心的发现了轩竹乙不对劲的地方,抽了个空将姐姐和封寻毅一起叫了出来商议此事。
“可能就是担心若琳吧。”木芷熙歪着头,似乎也在想什么事情。
封寻毅沉默了一会儿突然接话道:“前阵子他同我说商灵和羽姑娘还不回去,他有些担心。”
“担心是正常的,我们也担心。”木芷熙突然来了精神,“他们两个出去这么久了,到现在都没有一点音信,肯定是担心啊。”
木景箜:“我觉得,大师兄应该也是在担心他们。我觉得大师兄有点想自己出去查,可是又无法脱身。你们想,若琳现在这样,他自己又被追杀,实在是哪都去不了。”
“是啊哪都去不了。”木芷熙突然灵光一闪道,“他哪都去不了,我们可以啊!”
“姐姐你想怎么做?”木景箜的眼睛里似乎也放出了光。
“商灵和羽慈赫去查玉龙台的事,那我们就去查太子的事。”木芷熙似乎早有打算,“或者说如果太子那边我们查不到,那我们就去查当年木府的那件事。”
“木府的那件事?”木景箜眼睛里闪出点点泪光,“我们真的能查到当年的真相么,姐姐?”
“不试试怎么能知道呢?”木芷熙的目光又坚定了几分,“那件事情绝对和朝廷是脱不了干系的,我要为木府上下几百人求一个原因,也为我自己求一个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