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纯的求情,就是和您讲一下这件事儿,您看这样行不,放学后,让她当着大家的面向你道歉,然后,您就给她这一次机会,可以吗?”
那样的妈,有一个这样的儿子,也算是福气。
其实秦天本也没有生邵萍的气,如果就这种人,做的这种事儿,她也会记仇,那她这辈子,光记仇行了,毕竟,这世上从来就不乏邵萍这样的人。
她不搭理,是真的觉得没必要——也不能是个人,过来找她求原谅,她就立马原谅吧?
这以后,是不是很多人就可以没事招惹招惹她,发现收拾不了残局了,就跑来找她道个歉,然后,她就巴巴的原谅?
那她岂不是要烦死?
至于对方会面对什么,根本不是她应该关心的事儿,做的时候,不是就应该想好后果,做好自行承担后果的准备吗?
但现在,任烽话说到这样的地步了,又有任梅的面子,她愿意给个态度。
“道歉倒是不用了,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大事儿”微一停顿,秦天又道,“但,你们应该好好跟你的母亲谈谈。
这次,她中伤的是我,而中伤的事情,是一个误会,同时,我也有足够的背景不让那些误会澄清不了,可换一个人呢?
语言的软暴力伤人和行动的硬暴力并没有太大的区别,甚至,有时候这种软暴力会伤人更深,影响更恶劣,不能图自己一个嘴痛快,就不管别人的死活,对不对?”
说到这儿,秦天都佩服自己。
想她,什么时候给人做过这种思想工作?
所以说,回到这个年代,有了真正的亲人,一步步的代入进去,她整个人和以前比,真的是不一样了,那种柔软,是机械感情永远替代不了的。
而且,她并不讨厌这种改变。
秦天说话算话,当着任烽的面给任烽的父亲任扬打了电话,表明了她的态度——不希望因为她,影响到对方两夫妻的感情。
挂断任扬的电话,秦天接到了秦蓝的电话,对方的声音中,透着浓浓的疑惑:“天爷,你给分析个事儿,就乔莉,以前我拿来当挡箭牌的那女的,突然来华夏了,还找到我的面前来了,说什么因为给我当挡箭牌,让她的男朋友误会了,要求我负责。
可明明,当初让她做挡箭牌我给了钱的,她也特别潇洒的表示,我们是两清的交易,这突然的找上门来,还哭咧咧的想要来公司上班,到底犯的哪门子神经?”
“你就揣着明白装糊涂吧。”秦天怼对方一句,又正色道,“你做的很好,先稳住她,我给龙锐打电话。”
就最近的一出出一桩桩,都是冲着龙锐去的,她才不会自以为是的做***呢。
龙锐按秦天的交待,老老实实的在公司待着养伤,是以,秦天跟他一说,他就明白了对方的意思:“放心吧,我再弱,也不可能着了她的道儿。”
秦天就一头黑线:“呵,你要是连她的道儿都能着了,我估摸着,你也活不到这个年纪,就是懒得过去,让你自己解决,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