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陆惊宴捏着那个小袋子,觉得有点扎手。
在盛羡低哑嗓音的哄诱下,她羞耻的低下头,轻颤着手指,微红着耳尖撕开小袋子。
她生涩的鼓捣了好一阵儿,都没能戴上去,最后在他的帮助下,勉勉强强成功了。
她跟死里逃生般,微吐了口气。
他忍不住轻笑了一声,凑到她耳边:“别灰心,多练练就熟了。”
“……”
“下次,哥哥还找你帮忙。”
“……”
…
陆惊宴迷迷糊糊的感觉到自己被盛羡洗干净身子抱到了床上。
他没上床,而是出去了。
她实在是太累,连睁开眼的力气都不想使,过了多久,房门被推开,他端着一杯水走到床边,隔着被子轻轻地拍了拍她:“起来喝杯水。”
陆惊宴闭着眼睛,装没听到,她没穿衣服,露出来的锁骨上布满了新伤旧痕。
盛羡看着她模样,忍不住带着疼爱的低头亲了亲她的面颊,说话的声音都温柔了几分:“乖,喝点水。”
“……”
“补补。”
“……”
陆惊宴成功的被自己的给口水呛到了。
她缩在被子里,剧烈的咳嗽了好几声,整张脸被憋得通红,连带着她原本因为疲惫浮现出来的那点困感都咳没了。
她不敢置信的瞪了盛羡好几分钟,拥着被子坐起身,夺走他手里的水杯,一口气喝完,然后抬头扫了他一眼:“盛羡。”
吃饱餍足的某位姓盛的教授,这会儿脾气好的没话说,开口的声音都是能配得上柔情似水这四个字:“嗯?”
陆惊宴瘫回到床上,默默地揉了揉发酸的腰:“你睡醒了,别去上班了,去找庄臣吧。”
盛羡:“嗯?”
“问问他,怎么样让你能再病回去。”
“……”
“实不相瞒,盛羡,我真的有点怀念性单恋人格的你。”
盛羡掀开被子,慢条斯理的躺在她身边,好心情的由着她埋怨。
深觉爱他的代价有点惨重的陆惊宴,翻了个身,背对着他,幽幽到:“盛羡,我觉得我爱不起你了,也许大概我被你传染了吧,我可能也得了性单恋人格这种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