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荻秋皱着眉头,赶紧用衣袖掩着鼻子,过了片刻,说道:“好了,好了,我师父说过,一旦中毒之人放屁,毒气排出,毒性便已经解了,不多时,她们定然会醒。”朱相如道:“果真如此,贤弟你便是她们的救命恩人。”坐在床沿焦急地守候着。陈荻秋看到朱相如如此担心二女,而自己忙碌半天,他连一句关心的话也没有,转过身撅起了嘴,一言不发。朱相如只牵挂着二女的安危,丝毫没注意到他的变化和举动。
又过了一盏茶的功夫。只见二女脸色慢慢转了过来,有了红晕,璇规先睁开了眼睛,她功力较秦桑若要深,加之吸入的毒粉又少了一些,因此先醒转过来。她睁眼看到朱相如面带焦虑注视着自己,脸上不由一红,说道:“师兄,你怎么这样看人家?”朱相如回过神来,喜道:“你果然醒了。”璇规一下子坐起身来,奇道:“是啊,我怎么躺在床上,咦,怎么桑若妹妹也躺在这儿,这是怎么了?”
朱相如道:“你们俩中了毒粉,晕了过去,现在总算醒过来了。”璇规才记起秦桑若将那封信抖开,只觉得有一种奇怪的香味飘入鼻中,接着便什么也不知道了。
她刚要询问,只听秦桑若哼了一声,接着也便慢慢地睁开了眼睛,璇规道:“桑若妹妹,你醒过来了。”秦桑若坐起身来,摸了摸脸庞,问道:“我这是怎么了?”朱相如道:“你们中毒了,差点没把我急死。”秦桑若道:“大哥,是不是那封信的缘故?”朱相如这才将她们中毒的经过讲了,又说了如何邂逅陈荻秋,陈荻秋如何为她俩解毒。
二姝下了榻来,齐声向陈荻秋道谢救命之恩。陈荻秋急忙还礼,礼数周到,璇规和秦桑若听闻他是朱相如的义弟,是个解毒高手,而有长相异常俊美。朱相如又将“龟息散”的毒性和她俩说了一遍,二女了解到这毒药如此怪异,简直闻所未闻,不由得又惊又叹,更多的是后怕。
秦桑若道:“相如大哥,还好你没将我们抬去埋了,不然我们岂不死得冤枉?”朱相如道:“都怪你过于鲁莽,行走江湖,时刻都要多长一个心眼。今天要是没遇到我这义弟,你们早就没命了。”
二妹又再次陈荻秋射了相救之恩。陈荻秋摆手道:“事有凑巧,这次我到弥勒游玩,恰好遇到了大哥,又恰巧自己会解这种毒药,说到底,也是二位姑娘福大命大,我也不过是举手之劳而已。”
朱相如问道:“兄弟,你的那位师父姓甚名谁,除了他江湖中还有谁会用此毒?”陈荻秋道:“他隐遁江湖,独来独往,江湖中很多人都不认识他,再说,他已经去世了,不提也罢。他一生从未收徒,这种毒我不懂得用,只听他提过解救的法子。我实在想不起来江湖中谁还使‘龟息散。’”朱相如等听了,只得作罢。
陈荻秋道:“大哥和二位姑娘因何在此?”朱相如道:“我们有段时间有事情去了趟滇西,刚刚赶回,不料快到昆明便出了事情。”指着墙上那张写着十六个字的信纸说道:“这贼子想加害于我,故意写下这四句话来讥讽打击我,就凭这些鬼蜮伎俩便想达到目的,简直是痴人说梦。”
秦桑若道:“这次恶贼下毒差点要了我和璇规姐姐的命,我若查到谁做,绝对要了她的狗命。”
三人议论了一阵。陈荻秋道:“大哥接下来打算怎么办?”朱相如沉吟了一会儿,说道:“敌人在明我在暗,要将这件事查清不是一时半刻之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