辈子,你还是我的!”
她一下用尽全力,撕开了曹之阅的衣衫,再把自己衣裳褪去,趴在他身上。
两人肌肤紧紧贴着。
曹之阅急得浑身冒汗:“表妹,你要做什么?!万万不可如此……”
方嬛儿呵呵一笑,地道里全是她清脆而充满情欲的声音:“表哥……很快你就知道了……”
那是曹之阅的第一次,也是方嬛儿的第一次。
但是两人仍然持续了很长时间,方嬛儿似是不知疲倦一般,把曹之阅折腾得沉沉睡了过去。
此后,他再次醒来,便是在棺材里了。
他再次见到方缳儿,便是她的头颅
曹夫人喊了两次曹之阅的名字,发现他还愣在门口,皱了皱眉头,给婢女们打了个眼色。
有婢女笑吟吟地上前道:“小少爷平安归来,乃是好事。请随婢女来。”
曹之阅一愣,道:“去哪?”
他现在对于随意跟随别人前往某处抱有极大的警惕。
曹夫人拉过小儿子:“我儿,咱们去跳跳火盆,去一去你身上的晦气!”
曹夫人不由得又想起自己小儿子被人活生生地锁在棺材里,当即又气得拍了拍大腿:“天杀的方嬛儿!”
方嬛儿。
曹之阅不由得脸色暗了暗。
那一小段刻骨铭心的时光,方缳儿在他身上的纵横疯狂,随着方嬛儿的离世,似乎,双倍印在曹之阅的脑中,挥之不散。
只是,方嬛儿说的那些给方屏儿的脂粉……
“娘,方嬛儿既走了,那……请舅舅他们把方嬛儿的一切东西,尽数……扔掉吧,莫要再用了……”
曹夫人一听,又哭了:“我的儿啊……都这样了你还关心那天杀的一家人!”
她越想越气愤,不由得继续咒骂方嬛儿,诅咒她死后不得安生云云,曹之阅听着,也不阻拦。过了一会,他心里有些沉重,问道:“现在……那边……如何了?”
他本想问,方嬛儿的事,如何解决了。
可在曹夫人的耳中,却以为曹之阅在问疫区的事。
“那瘟疫将军……啊,那什么温将军那边,我儿莫要去理会。那杀人狂魔女罗刹,晦气更大!”曹夫人看了看周围,发现没有外人,神色有些慌张,鬼鬼祟祟道,“我儿最近万万不可与她碰面,小心厉鬼缠上。”
“什么?”曹之阅疑惑了。
“她一个人足足杀几十个人!个个都是一刀砍下去,头颅都没了!”曹夫人心有余悸,她仔细瞧着儿子的神色,斟酌着道,“那方嬛儿小贱人,也是被她一刀砍了头颅!”
昨日在灵堂中见到那几十个头颅的官兵们,无一不是惨白着脸归来的,据说那些官兵们几乎个个夜不能寐,生生煎熬了一夜。
疫区人瑞的葬礼具体情况如何,除了这些亲身经历的人之外,没有外人知晓。
但从救援官兵处得来的信息可知,当天灵堂里,除了温莎和一个叫做雪儿的姑娘之外,没有一个生还者。
那些黑衣人的无头尸体,是所有在场人共同的噩梦!
在场的那些乐人,包括柳父,一见到前来救援的官兵,纷纷痛哭失声,控诉温莎的残暴。
而温莎当时晕倒在曹之阅怀中,对于外界对她的评价,倒是一无所知。
但就她的性子,即使知道了,那又如何。
她恨不得能多杀几个人泄愤!
比如此刻,温莎已经醒过来,当她意识到所发生的一切不是做梦后,整个人仍在暴怒中无法控制!
她要把营地所有的叛徒全杀了!
包括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