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同事和工友怎么知道我才是你未婚夫?万一相信假冒的人是你男朋友了怎么办?”
楚云愣了一下:“你知道昨天那事啦?是谁告诉你的?”
她昨天明明叮嘱过大军,不要把这事告诉昨天前来吃晚饭的邱大叔和陆明轩。
大军在饭桌上自始至终都没提这事,那陆明轩是怎么知道的?
楚云不提这个话头还好,一提这个话头陆明轩就一肚子的气:“这么大的事你居然瞒着我,你把我当你未婚夫了吗?”
“我、我、我、我还不是考虑你工作太忙了,不想让你为我的事分心,再说我又不是搞不定。”
陆明轩还是很生气:“你是我的未婚妻,我为你分心那是天经地义的,你不能一声不吭剥夺我的权利。”
“好好好,我错了,不过吴造兴已经被吓跑了,应该不会再来了,你不用天天来接我上下班。”
陆明轩冷笑道:“你觉得吴造兴就这么容易善罢甘休?你就不怕他憋着坏招想要暗算你?”
讲真,楚云还真不怕,因为她已经时刻准备好,从空间里拿出电棍把那个畜牲给电晕。
“那……那好吧,你有空就来接我上下班,没时间就别来了。”楚云折中道。
陆明轩这才没说什么。
如果让他天天接送楚云上下班,他的确做不到。
如果能做到,以前楚云上夜校时,他就应该每天接送她上学,可是他没有。
陆明轩一直把楚云送到她办公室门口,这才骑着车子离开。
还没有骑出厂子就碰到了朱蓜。
朱蓜看见他眼睛一亮。
昨天下班发生在厂门口的那一幕她全程目睹,虽然最后吴造兴落荒而逃,但不防碍她准备就这件事来抹黑楚云。
她可以一句“无风不起浪”来解释吴造兴说他是楚云的男朋友绝对不会是空穴来风,从而来抹黑楚云,到时看她怎么翻身!
等她在厂里名声扫地之后,她再去找陆明轩,告诉他,楚云就是个脚踏两只船的烂货,到那时陆明轩不可能还会维护她。
虽然自己和陆明轩没希望,但她也要拆散楚云和他。
不能什么好事都被楚云这个贱人给占了去!
可是没想到一大早就碰见了陆明轩,朱蓜想改变一下计划,现在就告诉他昨天发生在厂门口的那件事。
让他自己去向厂里的职工打听她有没有说谎。
昨天那件事她不打算说谎,但一定要加上自己的评价,什么“无风不起浪”、“苍蝇不叮无缝的蛋”,让陆明轩自己去细品。
品来品去就能品变味。
只要陆明轩对楚云起了猜忌之心,两个人离分手也就不远了。
虽然朱蓜在一念之间想了这么多,但时间却只过去了十几秒,还来得及叫住从他身边擦肩而过的陆明轩。
“陆教授,麻烦你停一下,我有很重要的话跟你说,如果你就这么走了,我怕你会后悔终生。”
朱蓜急急的一口气说完,就是怕陆明轩意识不到她所要说的内容有多重要,而扬长而去。
陆明轩听了她的话,从自行车上下来,凉凉的看着她。
朱蓜向四周看了看,到处都是上班的工友,指了指路旁的一丛小竹林:“我们能不能进里面去说话?”
陆明轩仍旧一言不发,而且脸色阴沉,审视的盯着朱蓜看了好一会儿,这才把自行车支在路边,也没锁,跟着朱蓜进了那片小竹林。
朱蓜大喜过望,她以为他不会跟她进小竹林。
两人一进了小树林,朱蓜就巴拉巴拉添油加醋的把昨天下班时发生在厂门口的那件事说给他听。
末了,道:“你是没有看见昨天那个找江楚云的年轻小伙子,忠厚老实,一看就是好人。
人家从农村找到厂门口来,绝对不是专程来冤枉抹黑她的。
肯定是江楚云以前在农村和他暗地里处过对象,说不定更过分的事都做过,不然人家不会找上门。
只不过她来到城里认识了你,你又这么优秀,所以她才迫不及待的把她以前的情郎一脚给踢了。”
见陆明轩一直在认真倾听,朱蓜心花怒放,继续诋毁楚云:“像她这种父母双亡,没有长辈教育的孩子,作风不检点很正常,哪像我这种受过高等教育的女孩子懂得自尊自爱!”
陆明轩冷哼一声,一字一顿道:“你懂得自尊自爱个屁!你如果懂得自尊自爱,就不会诋毁我未婚妻,妄图拆散我们,并且还想和我处朋友,我活了二十七年就没见过像你这么不要脸的人!”
朱蓜脸色大变,心一横,就想高喊“非礼!”,赖上陆明轩。
谁叫陆明轩这么不小心上了她的当,跟着她进了小竹林,那还不由着她冤枉,到时想不娶她都不可能。
否则告他流氓罪,把他送到监狱里去!
可是令朱蓜吃惊的是,她还没来得及喊叫,陆明轩突然把她的衬衫用力一扯,衬衫扣子全都开了。
她一脸不解的看向他。
却见他转身就走,仗着自己身高腿长,一眨眼的功夫就走出了小竹林。
朱敏一面扣着衬衫的钮扣,一面追出来一看究竟。
就见陆明轩拦住好几个忙着去工作岗位上班的职工,向他们打听厂长办公室在哪里。
说他刚才被他们厂里的一个女职工拉到小竹林想要暗算他,他要找厂长去反映。
他所说的话实在太劲爆了,马上吸引了不少职工围了过来。
问他,是哪个女职工把他拉到小树林里想要暗算他,怎样暗算他。
陆明轩扭过头去,看见已觉大事不妙的朱蓜想溜,忙指着她道:“就是她,自己把衬衫扣子拉开,想诬陷我对她图谋不轨!”
大家一看是朱蓜,立刻上前把她团团围住。
朱蓜急的大喊冤枉:“我没有想要诬陷他,是他把我衬衫扣子给拉开的!”
陆明轩面若寒霜:“你们听听,她到现在还在冤枉我,我一定要见你们的厂长,给我讨个说法!”
有人立刻去把范厂长叫来了。
范厂长一听朱蓜冤枉的竟然是高等学府的外科教授,相当重视。
根本就不听朱蓜在那里呼天抢地的喊冤,立刻派保卫科去派出所报了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