盯着,他不敢轻举妄动。
也只好趁着今夜,夜深人静之时才出了门。
他将握在手中的腰牌推了出去,坐在他对面之人看到了,也是变了变脸色。
眼中分明还有些不可置信。
“难道,他们发现了你的身份,所以是来杀你灭口的?”
北堂故捏着那腰牌瞪大了眼睛。
这腰牌的古怪便是在于,它并非是永绥之物。
这块腰牌上的图案乃是大夏萧家人的图腾,出现在大夏自是没什么奇怪,可这里是永绥!
可若真是萧家人的手笔的话,那他又怎会占到便宜,还让他发现了证据。
但若说是这其中有诈,可这腰牌又的确是真的无疑。
北堂故是真不知道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他一听说季无渊遇刺,心都提到了嗓子眼,生怕他真出什么意外,好在,他相安无事。
季无渊看着他眼中的不解不似作假,这才放下心来。
他也是猜测那些刺客真是萧家人派来杀他的,所以他第一个怀疑的人便是北堂故。
好在,他并不知晓。
若不然,他可不保证,他会不会杀了北堂故。
瞥见他眼中的寒光,北堂故不禁缩了缩脖子。
赶紧解释道:“这事跟我可没有关系,我当你是至交,怎么可能会想害你?”
北堂故之所以害怕他,不仅仅是因为他的武功在自己之上,还有别的原因。
“那这其中便是有诈了,只是,到底会是谁在背后布局?”
季无渊仔细一想,把季海的出现和刺杀这件事联系在了一起。
整件事情的最终指向,都是他。
他的身份或许已经暴露了。
又或许,是有人想借他来生事。
既是在这永绥,那便只能是和三个皇子有关了。
“除了我,便没有第二个人知晓你的身份。”
北堂故对这一点很自信。
在大夏时,北堂故一开始是和他不对付的,后来二人才成了朋友。
北堂故自认为是最了解他的人,所以当年他初来这永绥时,第一眼便认出了他。
季无渊很聪明,也足够狠,怕被人发现端倪,他便毁了自己的一张脸。
藏在面具之下,谁又能知晓他究竟是不是真的季家后人呢?
所以,这或许真的只是这场皇位之争中的一场局。
而季无渊这个身份刚好可以被退出来,这样一想倒也能解释得通。
因为,若是他的身份暴露,便也证明,大夏发生了异动。
可是并没有消息传来,那便证明只不过是虚惊一场。
如若真是这样的话,不用他费尽心思去猜,到时候那人会自己现身的。
不是萧家人所为,北堂故便不担心了。
“可这腰牌又是从何而来?”北堂故看了又看,犯起了难。
他们打的可是萧家人的旗号,萧家在大夏的地位非同一般,而今闹出这么一出,那便值得深思了。
难不成是这永绥的某个人在暗中与大夏有着来往?
可他怎么不知?
季无渊却是没想这么多,只是看了他一眼,冷声道:“你若是不想我死,便少出去惹事!”
这些腰牌不止是大夏有,怀梁也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