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开车一个小时,回到基市。
推开曾经精心为自己父母准备的家,已经变得杂乱不堪,桌子上的碎玻璃渣,倒在地上的椅子,几个门敞开的卧室,床单凌乱得丢在地上。
他这里被韩召天的“兄弟”们入侵了。
司泽徒来到自己屋里,那间唯一整洁的屋里,他拿出笔记本,在笔记本上草草写了半页。
这是他的日记本,不过不是每天一记,而是什么时候想起来什么时候写。
他今天写上:我想和那个人想看一场电影,吃一桶爆米花,想带她去干她所有的想做的事情,陪着她,想抱她一次,捏捏她的脸蛋……
他端详着自己的笔迹,右手拿起打火机准备像往常一样写完就烧掉,可他不忍,他藏在了韩召天和司泽徒都不敢动的地方,然后走出卧室……
“砰”大厅灯全部被他关掉,偌大空荡的别墅顿时显得阴暗凄惨。
这时候仔细听,可以听到从地底下传出的阵阵惨叫声。
司泽徒往那个声音方向走去,在他们家楼下。
韩召天利用他们家地下车库的类型改造成了他给狗上课的地方。
现在那惨叫声一定是因为他晚来了那么小一会儿,有人当了他空缺这段时间的替补,而发出的。
“我来了。”司泽徒快速下楼,扯开自己衣领对正兴致勃勃观赏着玻璃房里的韩召天说道。
整个地下室是用玻璃围起来的,这样可以使围观的群众,更加方便观赏里边的场景,地下室有十个铁笼,里边养着各种体型不一的恶犬。
看到司泽徒的到来,韩召天并没有理会,他那根断了半截的手指和其他四根健全的手指一起打着配合,伴随哀嚎的声音,愉悦地弹奏着什么。
他让司泽徒和自己并肩站立在地下室外,司泽徒看着里边因为高薪主动应聘的一位男子,真是狼狈不堪,且不忍直视。
玻璃窗上时不时溅上几滴鲜血,让老人心情更加愉悦。
时辰到了,“我不干了,能不能帮我打个120。”玻璃门一开,那只藏獒乖巧的跑到韩召天身旁,而那个“兽训师”是爬着出来的,右手捂着的地方全是……
“好,不干就不干吧。”韩召天装出一副想要挽留的样子,派人帮忙抬了出去,打了120,并给了遣散费。
“该你了吧。”韩召天露出邪恶的笑容,看向司泽徒,他脚下的藏獒对司泽徒露出凶狠的目光。
“汪汪汪。”这只藏獒发出粗阔的叫声。
司泽徒也并不害怕,不然他怎么会拿生命冒险。
小时候,司泽逸教过自己怎么和狗打交道,“如果要驯服一条狗,你就要比它的眼睛更凶狠,知道吗?傻子。”他那时候这样对他说。
这个方法一直使用,加上他本身力量给狗的威慑力,从没出过意外。
“闭嘴。”司泽徒向那只狗发出命令,此时司泽徒浑身发出的火光与威严,确实让这只藏獒往韩召天身后退了两步。
直到,司泽徒再次抬眼看到他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