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生个儿子继承一些。”
江妈就笑话他:“你还说我老思想,你这才是老思想!”
江爸也不着恼:“老思想就老思想,以前活的不如人,有些东西不在乎,其实也是无力反抗现实,现在咱儿子争气,要是连个儿子都生不下,老家那几个见不得别人好的人指不定背后说啥怪话,可不能让那帮人给看了笑话。”
江妈说道:“你儿子现在三妻四妾,你就不怕被笑话?”
江爸还挺乐呵:“这有啥好笑话的,你看村里的陈家老三,干工程挣了几个臭钱,外面领了个二十多岁的女人,那帮人嘴上在笑话,实则一个个羡慕的嘴里淌酸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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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妈冷不丁问了声:“你是不是也羡慕的嘴里淌酸水?”
江爸愣了一下,接着就头满冷汗。
有点得意忘形了啊!
这种事怎么能跟老婆讨论。
差点挖个坑把自己给埋了。
江爸确实羡慕儿子,可也就只能羡慕一下。
不敢有啥想法。
不然只怕晚节不保。
次日一早。
江帆睡的太早,凌晨四点多就醒了,床上躺了一会,实有睡不住了,天还没有亮,外面一片漆黑,就把吕小米弄醒陪他说说话,结果却被嫌弃。
他昨晚睡的早,公粮都没交就睡了。
吕小米是正常作息时间,过了十点才睡,而且因为孕期瞌睡比较多,每天都要睡到过了九点才起,大半夜的正是睡的香的时候,被强行叫醒心情要能好才怪了。
主楼三层,除了吕小米和江爸江妈,就只有一个谢明明也住在这里。
吕小米睡三楼,江爸江妈就睡二楼。
谢明明则睡在一楼。
房子不少,但住的人很少。
除了吕小米带来的谢明明,江爸江妈也不打算再请保姆。
本来两人就闲的慌,为了找点事做,还分担了一部分谢明明的工作,哪里还会再找个保姆让自己彻底成为闲人,再说外国人不好使,一个个活干不了多少,要的还不少。
江爸江妈就更不想找个祖宗受闲气。
过了六点,天色渐渐放亮。
江帆爬了起来,洗了把脸下楼,正碰上江爸下楼去早练。
于是,父子俩一起出门去溜湾。
走到人工湖边,江帆看着有点不喜,就随口提意见:“爸,这个湖有点浪费,养那些鱼虾又赚不了几个钱,再说咱家还差那几个钱吗?我觉的你应该好好规划一下,在湖面上弄点回廊栈桥和阁楼什么的,吃过饭了过来坐坐望望风,那得多惬意。”
江爸就批评他:“原汁原味的田园风光,瞎折腾个什么,那么一搞,跟那些人造的公园有啥区别,现在这样就挺好,比较贴近自然和生活。”
江帆无话可说,反正他也就住几天,爱咋样就咋样吧!
父子俩绕湖走了大半圈,刚走到西北角,此时天色已经大亮,有几个住在庄园里的雇工也起来在晨练,有个年轻姑娘跑了过来,跟父子俩打招呼。
江帆扭头看去,顿时就一愣:“周文琪!”
“江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