猴急了,我又着急,着急次数多了,就两人都没这事了。
宋玉前脚刚走,依依就粘住小林,像要把蒸到九成熟的饭赶快蒸好,要把烧到99度的水赶快烧滚,要把浴缸里的隐忍变成大河向东流该出手时就出手,要把多日未决口的堤坝挖开,把小林哥淹个九死一生。
小林看她那么急,直想说我没有拒绝的意思,我没有拒绝的前提,冰棍再不入口,热热的都要生生化成水了。凭什么不许射日手硬箭挽大弓?
十分钟不到,小林早已溃不成军,更不用说保持什么阵型了。
依依的二度消遣中,小林踏踏实实地相信了,士兵未必都能成为战士。
都说真正的枪手射击时是不闭眼的,倦塌的小林没有闭眼,但眼里早已无神无采。别指望练射击了,去当群众演员演装死的匪兵甲吧。
依依打着煮几个人的饭的旗号问玉姐,宋玉说在外面吃,要晚上才回家。
依依把小林哥拖到浴缸,认认真真地给他冲洗。
小林仰睡在躺板上,看依依喜滋滋地像一点不累地给他揉搓,就笑着问,来个第三次?
干涸的水龙头又被人鼓捣了半天。永泽的泉眼好像连通了太平洋。
小林苦笑着刻骨铭心地明白了什么叫祸从口出。
小林像泄气的橡皮人,躺着,用仅有的心力想,我辙乱,我旗靡,她却一鼓作气,再而不衰,叁而不竭。她活力难测,莫非有伏?能由竭返盈?
依依探了一下他的鼻息,说,讲点话,或者出点大气嘛小林哥,吓人昵。
小林哥轻度附和了两下后,依依蹲下,开始研究他的二轮一轴。都说右侧睾睾略大于左侧丸丸,可她翻看了半天,也没查出个所以然来,于是凑嘴亲了亲,说,乖乖,满脸的皱纹,是不高兴了还是太累了?是你让小林哥累,还是小林哥让你累了?
小林笑了起来:它被你烫伤了,被你擦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