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完茶,薛向掏出一沓钱分给了马天宇,足有数百元,马天宇吓了一跳,虽然此次是公差,公中派了不少现金和票证,可也绝不可能单人就分到这么些。
马天宇知晓这是自家首长自己掏的腰包,自是连连推辞,可哪知晓薛向拍下这叠钱,也不跟他废话,大步便行,三转两转,便消失在了接道。
辞别马天宇后,薛向又折回了火车站,一个小时后,便踏上了去往琴岛的火车。
淂州和琴岛,恰好位于鲁东一西一东,跨度五百多公里,薛向寻了个靠窗的位置,迷瞪了七八个小时,火车长鸣一声,半梦半醒的薛老三抓了行囊就丢出窗去,一个漂亮的鱼跃,便钻了出去,此时,火车还未停稳。
车内的旅客目瞪口呆,车外的导行员也瞧得愣了神儿,薛老三却是不管不顾,抓着包裹,三下两下就攀上了出站口,检票出了站台。
如此行径,倒非是这家伙吃饱了没事儿好显摆,而是薛老三挤怕了,若是循规蹈矩地下车,说不得还得折腾半个多小时。
这会儿,已经晚间九点多了,薛大官人肚子早饿了。
出得车站,转过两条窄街,便上了主道,夜色正浓,灯火阑珊,展示着相当程度的工业文明。
因为琴岛的存在,泉城大概成了共和国最尴尬的省会,它成了举国唯一一个以省会之尊敌不过省辖地市的尴尬存在。
既是泉城的尴尬,便是琴岛的骄傲。
琴岛的街头夜色的确足观,可此刻的薛老三哪里有这份心情,他虽天赋异禀,一路颠簸,并不疲累,可架不住枯燥,烦闷,且十来个小时不曾进食,腹中饥火燃烧,便急急而行,寻个宿处。
就在这时,嘀铃铃,电话响了,接过一听,却是戚如生的声音。
拿到这卫星电话时,薛向第一个便给戚如生去了电话,如今朝中不稳,他这薛系的大脑万万不能失联。
此刻戚如生电话响起,他原想必有要务,哪成想电话接通,戚如生没说京城中事,反问他到了何处,待薛向说出,哈哈一笑,道,“那真是巧了,有个老朋友正巧在琴岛,正好会会。”
薛向莫名其妙地报了个标志性建筑,在附近寻了个风口,便蹲下来抽烟,直抽了四五根,还不见动静儿,有些不耐烦了,拿出电话,正要问戚如生究竟。
就在这时,迎面驶来一辆小汽车,远远便冲着他打着远灯,灯火耀眼至极,若是普通人,早就被刺得睁不开眼了,薛老三却是清楚地看见驶来的那辆小车的车头部竖着个奔驰车的人圈标识。
他猜到这必是戚如生说的那位朋友,可这家伙也太嚣张了,开着一辆牛掰的好车,有必要无礼成这样么。
薛老三正憋着火儿呢,呲一声锐响,奔驰打了个飘逸,准而又准地在他身前停了下来,炫目的蓝黑车窗摇下,露出一张比天上明月还要光彩照人的脸蛋来。(未完待续。。)
ps: 我不是人!
加急令召唤老父老母,明日到汉,终于不用洗衣,做饭,洗完,扫地,擦地,买菜,泡牛奶,陪散步……
我解放了!我解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