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另有新欢,想要甩掉我?我正要给你辟谣了,看来你是执迷不悟了。老畅跟我说了你的事情了,你不要以为我是诈唬你?”
赵昀也正颜厉色地说。
“我今天告诉你,我那不叫执迷不悟,是我心里乐意。你可以养活好几个女人,我就不能有自己的心上人么?老畅他是什么人,标准的一个。看上去斯斯文文,给人可怜的样子。他戴着绿帽子,还觉着活得很风光,装出一个老实相,尽做丢人事。他养活了小寡妇,他倒好,他还要出卖老婆,真是没一点儿骨气的小人,我以前只以为他活得太窝囊了,没想起他是势利小人。你也好,你还把他的话当做武器戳腾我来了!我告诉你,我现在是豁出去了,什么也不怕了!”
范霞的话说得非常犀利。
范霞抱着这样的态度,用这样的口气说话,是赵昀始料不及的,以前的范霞虽然也有过不高兴的时候,也有过抗拒的时候,但在他的面前,总是有三分敬畏,可今天她完全变了。
范霞的态度的变化,使叱咤风云的赵昀有点吃惊。不过他很会观察判断,他分明看出,范霞之所以敢这样,是浩天那个小家伙给她助上劲儿了,不然她绝对没有如此胆量。
“你看不起我了?用不着我了?忘记我给你的好处了?真是卖老婆无义气!”
赵昀责骂范霞。
“我怎么就卖屄了?怎么就没义气了?是你软一套硬一套,占有了人,你还骂起人来了。就算你给过我帮助,那也是我用自己的身子换来的。因为我怕你,被你弄脏了我的身子,叫你得意洋洋,可那已经是过去的事情了。现在我把一切都看清了,我不再怕你了。你不要以为你在古杨乡一手遮天,就谁也怕你!尊重你,你是个乡长,不尊重你,你是个十足的流氓!”
范霞简直就像吃上了豹子胆。
“你好大的胆子,你知道不知道刘瑾是因为什么走的?你也不要叫一个毛头小伙子操了,就想把我一脚踢远。一个毛头小伙子,有甚道行,告诉你,他还不是我的对手!”
赵昀凶相毕露。
范霞争锋相对毫不示弱:“你以为他就像刘瑾那么怕你,那么听你的话?刘瑾是活在你的手底了,被你连诈带唬地镇住了,不要小看毛头小伙子,他是天不怕地不怕的?我告给你,你有胆量,有手段,想怎么就怎么吧!现在不用说他不怕你,就是我也不怕你了!你听说过我姑姑是怎么死的吧?她能跟自己心爱的人一起殉情,我也敢离开这个世界!我现在儿子也大了,已经无牵无挂了。你要是逼得我没办法,我早死早转生!”
赵昀见范霞大动精神,心知女人为了情,真还是可以走极端的,他从她的面部表情和话语中听出,她是死心塌地地要跟他决裂了,跟那个毛头小伙子好了,转而想自己现在根本不缺女人玩儿,范霞就是再好,也毕竟40来岁的人了,为了她大动干戈影响不好,不划算。
他心里对自己说:“大丈夫应当能屈能伸,何必在这个卖屄女人身上如此不开窍。”
于是故意气范霞说:“哈哈,你不要怒气冲天!更不要以为我爱你爱得活不了?年轻女女的板可比你的老屄好使唤得多!”
“你是小人,你没一点人性!”
范霞回击道。
“好了,好俅不操扑脸屄,我有嫩屄可操,我不操你这个扑脸屄了!”
赵昀这话不是随便说的,他这些天没有接触到范霞的身体,其实已经考虑过了,他今天来,是想亲自验证的。
“你是个王八蛋,你还敢这么侮辱我,我敢拿血裤衩抽你,抽了你你也不敢对我怎么样!”
范霞越说越来劲儿,她看出赵昀的熊样儿了,她第一次发现赵昀是欺软怕硬。
赵昀被范霞骂得不敢吱声了。就是刚才他说侮辱范霞的话,声音也很低,显然是怕人听见。范霞的话,说得他好大一会儿泛不起话来。
范霞在这短暂的时间内,才明确地认识了赵昀的另一面。她联想起他平时说话做事的狡猾来了,这个狡猾的人很会看风使舵,绝不会做唐突的事情。
范霞为自己在刹那间闪出的想法感到欣慰,更为浩天的执着和胆魄而自豪。她现在发自内心地佩服浩天,因为他很清楚,正是浩天的雄劲儿、魄力和对她的爱给她壮了胆,她才敢这样明火执仗地跟赵昀斗。原先她那么顺从赵昀他,还不是因为畅鸿运那个窝囊废,势利眼。她想真是“老婆看汉子,孩子看大人”啊!
“我告诉你,你要是知趣,浩天他会补报你的,你要还是耍你的威风,他可是初生牛犊不怕虎!”
范霞见赵昀垂头丧气,退一步地这样说了一句,是想给他一个下台阶的机会。
其实赵昀的心里已经有了退出的打算,只是面子上过不去罢了,听见范霞这样说,遂非常客气地说道:“你知道我不是那种能下毒手的人,我不会置人于死地。我这个人任何事情都能看得开,而且说话算话。好了,再多说也没用了,你让浩天有空找我!你把我的手机号告诉给他,让他直接跟我联系。时间会证明,我赵昀永远不会亏待你。人说‘一日夫妻百日恩’,我们那段美好的时光我会永远记着的,以后你有了什么困难,只要找我,我还会一如既往地帮助你。”
“你要是真这么想这么做,我也会记着你的好处的。何况我还是你手下的兵。”
范霞见赵昀口气完全变了,遂也回了一句客气话。
赵昀听完范霞这句话,掉头就走。范霞第一次看到赵昀的狼狈样儿,心下有点觉着可怜。她把他送出大门外,但彼此都没说话。
锁上大门后,范霞很想到东间里跟浩天说一说赵昀的狼狈劲儿,可因仙梅在就没过去。
范霞回到正房里进入东卧室,笑容可掬地对仙梅说:“他灰溜溜地走了,我以前害怕他,今天我不知道哪来的胆子,一阵子硬话就说得他没调了。”
“是么?那太好了!”
仙梅正在玩儿祖玛游戏,听见范霞说赵昀灰溜溜地走了,赶紧关掉游戏。
“咱们到那个屋子里睡吧,”
范霞说着就到了北卧室。
两个人睡下以后,范霞夸仙梅好命,说她命运太坎坷了。仙梅说:“其实你就挺好的,村里人都很羡慕你。”
“我表面上倒是风光的,可心里一直都不顺畅。至于人们背地里怎么说我,我也不知道,人们从来也没有当面说过我。这人吧,找对象真是太重要了。女人找对象要是找不上个可心的,一辈子心里不展活。我想问你,你跟畅玉谈得怎么样了?”
范霞很快把话题引到了儿子的婚事上。
“他还念书,我们不着急。”
仙梅的回答很模糊。
“你觉着畅玉怎么样?你爱不爱他,这是最重要的。”
范霞抓住根子问。
“我觉得很好的,不是我也就不跟他谈了。”
仙梅说的是实话,却没有回答关键的问题。
“爱是婚姻的基础,我常给闹离婚的年轻夫妻做工作,发现闹离婚的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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