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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五章 别意(1/2)

    还有一个问题是中央经济政策的逆转,从年初的调控经济过热到提振经济,这个完全是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这个弯转得太急也会加深危机感,把危机进一步放大。=顶=点=小说===

    想到这些,陆政东也采取不署名方式给《人民日报》编辑部写去一篇稿件,也引起了报社编辑部的兴趣发表在了《人民日报》上,题目就是《警惕美国经济变化》,但美国经济现在看起来依然正常,这篇文章即便是发表在《人民日报》上,也不过就是一颗石子儿落在江河里,只是溅起一丝涟漪,然后就淹没在各地铺天盖地的经济发展宣言和规划中去了。

    而陆政东通过其他渠道给中央的建议,也不是没起到作用,但所得到的回应没有他在亚洲金融风暴时候对香港的冲击的建议那么强烈。

    陆政东也明白这其中的原因,一来是亚洲金融危机是在东南亚发生,已经有迹可循,二来香港虽然重要,毕竟也不代表全局。

    而这一次不一样,虽然美国的次贷危机有一些苗头,但并不明显,更不用说由此看出次贷危机会引发全球金融市场的极大震荡,进而引发全球经济陷入一场危机之中的苗头。

    而这样事关全局的问题,不但中央有各种智库提供咨询和建议,还要形成决议,按照党的民主集中制原则,少数服从多数,只要一经形成决议,那就必须要不折不扣的服从,这是党保持战斗力的关键。

    思想理念、工作观点上的细微不同决定了党内所谓的一些流派存在。但是这种存在都只是一种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潜意识存在。这种观点理念的差异都是统一在一个执行层面上。民主基础上的集中,这也是党的原则,党内的争鸣从某种角度来看也是党内民主的体现。

    尤其是存在于党内理论界的争论更是党保持活力的一种体现,探讨、争鸣、去芜存菁,从实践中来,到实践中去,这就是党的政策决策制定的理论基础和实践基础,这是原则。这也就意味着他的建议不一定能得到很充分的采纳。

    看见陆政东抚额沉思,周毓宁悄无声息的替他泡上一杯毛尖,青葱翠绿的针形茶叶在水中渐渐舒卷来开,叶面渐渐展开,与白玉般的瓷杯面相映成趣,淡淡的水雾萦绕而动。

    “又是半年过去了,虽然很累,不过你应该还是很有成就感吧?”

    周毓宁含笑看着抬起目光的陆政东:

    “贝湖今年上半年的成绩不错,可谓是极为出彩,而更重要的是发展的势头。这才是最引人注目的。全国瞩目啊。”

    “呵呵,我若是要谦虚一番。你是不是要说我在矫情,虚伪?”

    陆政东摇摇头,若有所思。

    “你好像对此并不太在意?事实就是事实,这无需矫情,贝湖算是一老大难问题,能取得这样的成绩本身就说明很多问题了,不能说因为遇到全国大发展含金量就低了,我倒是觉得这恰恰说明了问题,能够在百舸争流中脱颖而出,这更是难得。”

    周毓宁微微一笑,皓腕如玉,双手合十,美丽而又知性,两人已经很久没有这样安静的独处了,正好两人一起出席在海南举行的亚洲论坛,才有这样的闲暇时间来坐一坐。

    “对于意料之中的事情,说没有一点成就感那也是假的,真要说有多大的喜悦,那倒也谈不上,贝湖的发展确实是上了正轨,但很多事情并不是一劳永逸的,还有很多事情亟待解决,而国内国际的大气候无疑是最为主要的。”

    陆政东端起茶轻轻的喝了一口,说道:

    “人无远虑必有近忧,不管对贝湖而言,还是对全国而言都是如此。”

    陆政东已经习惯于在周毓宁面前很坦诚的谈自己一些不能对外人道的一些想法,周毓宁有一个很好的性格特点,那就是口风极严,这大概也是她家教的缘故,加上也是经济方面的专才,而且也称得上学贯中西、见多识广和渊博学识,也使得她在分析判断力上有着一般人难以具备的国际化独特视角来看待国内的发展变化,这也是陆政东身边很多同僚所完全不具备的。

    可即便是周毓宁对于他担心美国次贷危机影响美国,进而影响全球经济也持一种怀疑的态度,陆政东知道这件事想要说服其他人拿难度就更大了。

    “这很正常,经济的发展一般都是波浪式的,只要这个振幅没有离开主线太远也就是在正常范围之内,即便是现在看似欣欣向荣的国内也逃不脱这个规律,只不过就看当政者能不能正确应对,在机遇期把握机会加速发展,在低潮期科学应对,这样才能保持发展的生命力源远流长。”

    周毓宁目光沉静,眼瞳中闪耀着智慧的光泽:

    “政东,宁陵的发展就得益于你把握住了机会,而且你的后任也很明智,稳住了阵脚,继续加以推进,而且你也坚定不移,其实你这些担心我觉得并不是太必要,真正要做的是把一些事情交给市场去决定,去调控,也许比政府去调控的好,这也就是说整个社会行政体系的改革创新才是最主要的,这才是政府的真正本分,而应该更少的干预经济,可现在还有很多地方政府乐此不疲,包括中央政府亦是如此。”

    陆政东眼中光焰一跳,周毓宁的话可谓一针见血,国内目前其实就是一个混合制的经济体系,政府干预经济的程度很深,虽然每届政府也在屡屡提及政府要从管理转型到服务,但是对经济职能这一块的权力却始终没有多少松手的迹象,这大概就是特色的具体体现,但是在国退民进和国进民退这个战略上屡屡有反复。这就导致了国内经济也一样受到这种政策影响的周期性。

    看见陆政东若有所思。周毓宁莞尔一笑:

    “政东。你是打算到上面那里去谈你自己的观点?那我建议你实话实说。”

    “哦?你就不怕我这样说会引起不必要的负面因素?”

    陆政东饶有兴致的反问道。

    周毓宁浅浅一笑:

    “这就看你找什么人谈这个问题了,比如常务副总理,这对于后一届领导集体有很大的好处,而你在之前的建议事后都证明是正确的,尤其是你现在是省长,贝湖这个老大难也出现了这样良好的势头,你的言辞说服力就更有力量。”

    “哪有那么简单?”

    陆政东哑然失笑道:

    “就算说服他,那他也只有一票。这得看领导集体的一个基本看法。那些人都是身经百战大风大浪里走过来的,对于有些问题都有自己的看法,是很难被别人左右的。”

    周毓宁娇嗔道:

    “我只是让你把你心中所想如实道出,没有必要藏头露尾,遮遮掩掩,到他们那个层面,他们更喜欢听真话实话,就像你们想听市县领导的真话实话一样,在他们面前还欲言又止毫无意义。”

    见陆政东很缓慢但坚定的摇头,周毓宁也点了点头:“也对。说自己内心所想,只不过……”

    “我说过我不打算说实话么?”

    陆政东:“真要是吞吞吐吐还不如什么都不说。难道你对我这点信心都没有么?我不想改变自己的想法观点。并不代表我连怎么来阑述这些想法观点都不会了吧?”

    陆政东大笑了起来。

    周毓宁俏脸微微一红,她也觉得自己似乎太过于关注这件事情,以至于忘了主角是谁了,陆政东能走到这一步,如果不知道这里面的关窍,那真成了不通世事的愣头青。

    关心则乱啊!

    周毓宁心中喟然的一叹,眼下有一个区国外讲学的机会,她打算出去。

    准确的讲他不想出去,正如那首歌所唱的,其实不想走,其实我想留,可留在国内,她又做不到忘情那种境界,所以是不得不走。

    本来她是想好了说辞,借这个机会和陆政东讲的,但事到临头她却又难以鼓起勇气。

    陆政东也看出了周毓宁的神思不属,问道:

    “怎么,还有什么事?”

    “……,我打算去欧洲呆一段时间……”

    周毓宁心人交战好一番终于把话说了出来。

    陆政东神情一凝,端着杯子的手顿时悬在半空中,周毓宁说这话的意思他自然是知道的,就像他和周毓宁第一次之后,周毓宁是选择了去国外,那一次或许是静下心思考,亦或者是逃避,可这一次呢?

    陆政东一怔之后才慢慢把杯子放在嘴边小酌着,脑海中不由想起和她的一幕幕

    第一次见到周毓宁,陆政东才知道他的想像力竟然也有贫乏的时候,那幻想中用无数美女的好处堆砌出来的人儿不过是个笑话。

    其实,她再美也美不过那些经过精心容装打扮出来的明星,超过那些便是妖了,何况岁月这个女人最无情的敌人,不管如何还是会侵蚀女人的容颜,她的肌肤虽然依旧如冰雪般细腻,依然如少女那般如晶莹温玉隐隐透着毫光,可她毕竟不年轻了,和杨雪相比,她还是年长。

    但是她就像万仞冰峰上霜心雪晶铸就的一朵雪莲花,圣洁无俦,凛然不可侵犯;而举手投足间更是散发着一股清冷,仿佛高高在上的天宫仙女偶降人间,让人不敢仰视。

    面对这不可亵渎的圣洁,饶是l陆政东当初做足了思想准备,可还是在看清楚她容颜的瞬间被深深地震撼了,心头一阵恍惚,竟生出一种极其荒诞的感觉,那种咫尺天涯、可望而不可及的感觉却始终在心头萦绕不去,最后,竟让他觉得连凝视都变成了一种罪过。

    罪过?

    半晌,陆政东心底才涌起一股苦涩的滋味,当接触越来越多的时候,周毓宁也逐渐落入凡间。但对陆政东而言。一方面周毓宁是雪玉的长辈。也是他的老师,另一方面随着接触越来越多,越来越谈得来,他也不知不觉间他当成红颜知己,对她更是越来越依赖,不知什么时候,周毓宁,这个体贴如母、温柔如姐、真诚如友的睿智女子走进了他心里。

    陆政东告诫着自己。你要约束住那容易冲动泛滥的感情,她即便不是雪玉的长辈,可还是他的老师。

    但一种原本被身份束缚住了的异样感情的大杂烩,加上不伦的禁忌之情,这复杂已极的情感竟有极其强大的诱惑力,他非但没能把它扼杀在摇篮里,反倒有意无意地浇水施肥,让它茁壮成长起来。而更可怕的是,陆政东从周毓宁那里感应到了一丝同样的情感,这几如烈火烹油。让他简直无法自制,内心煎熬的滋味就像吃了最毒的相思草。丝丝甜蜜,却让人肝肠寸断。

    陆政东知道,他和周毓宁都走在了悬崖边上,一边是天堂,一边是地狱,一旦失去平衡,两人就将摔下悬崖去;而继续前行,等待他们的或许就是毁灭。

    但两人依然跨越了那道坎……

    如果那时候凝望那是一种罪过,那他现在就是罪不可赦,因为是他如同天女一般的周毓宁给拉到了凡间,有人间的情感,尝七情六欲,人生百味,却永远也回不了天上,陆政东怔怔的看着周毓宁,眼前这张玉容冰姿的绝美容颜上依然是他熟悉的亲切和蔼了,秋水一般晶莹剔透的眸子依然是他熟悉的溺爱关怀,到最后不得不远走他乡……

    周毓宁心里也是如同钱塘江的大潮一般急剧的翻腾着,对她来说,不论是升入天堂,还是堕入地狱,只要与陆政东相伴,她都甘之如饴,纵然千夫所指,万人唾骂,她也在所不惜。

    可她害怕,她心中的天堂,那打破了禁忌的快乐天堂,其实是陆政东眼中的地狱,陆政东的身份,这些都约束着她的举止言行,他不可能流露出属于她的那种奇异情感,哪怕是一丝一毫,因为那足以让他毁灭。

    离开是最好的选择,遥望也未尝不是一种幸福……

    “我不想让你清清冷冷的生活。”

    陆政东沉声道:

    “我和你之间的感情,这份感情让我有勇气面对你,不管日后面对的是刀山,还是火海,抑或是荆棘满地,我都不离不弃!”

    陆政东非常清楚周毓宁的心思,周毓宁是想为了他慧剑斩情丝,然后重新回到原来的状态,去扮演那个她其实早已厌倦了的角色。

    可她绝不会让师门的名誉受损她更害怕,她为了一文钱不值的所谓名誉,慧剑斩情丝,然后重新回到,去扮演那个她其实早已厌倦了的角色。

    周毓宁身子一颤,眼泪“唰”地一下涌了出来,她泪眼婆娑地望了我一眼,正对上他炽热的目光,那毫不掩饰的似火浓情似乎一下子烧去了她所有的矜持、理智和顾虑。

    陆政东知道,他和周毓宁都走在了悬崖边上,一边是天堂,一边是地狱,一旦失去平衡,两人就将摔下悬崖去;而继续前行,等待他们的或许就是毁灭。

    但两人依然跨越了那道坎……

    如果那时候凝望那是一种罪过,那他现在就是罪不可赦,因为是他如同天女一般的周毓宁给拉到了凡间,有人间的情感,尝七情六欲,人生百味,却永远也回不了天上,陆政东怔怔的看着周毓宁,眼前这张玉容冰姿的绝美容颜上依然是他熟悉的亲切和蔼了,秋水一般晶莹剔透的眸子依然是他熟悉的溺爱关怀,到最后不得不远走他乡……

    周毓宁心里也是如同钱塘江的大潮一般急剧的翻腾着,对她来说,不论是升入天堂,还是堕入地狱,只要与陆政东相伴,她都甘之如饴,纵然千夫所指,万人唾骂,她也在所不惜。

    可她害怕,她心中的天堂,那打破了禁忌的快乐天堂,其实是陆政东眼中的地狱,陆政东的身份,这些都约束着她的举止言行,他不可能流露出属于她的那种奇异情感,哪怕是一丝一毫,因为那足以让他毁灭。

    离开是最好的选择,遥望也未尝不是一种幸福……

    “我不想让你清清冷冷的生活。”

    陆政东沉声道:

    “我和你之间的感情。这份感情让我有勇气面对你。不管日后面对的是刀山。还是火海,抑或是荆棘满地,我都不离不弃!”

    陆政东非常清楚周毓宁的心思,周毓宁是想为了他慧剑斩情丝,然后重新回到原来的状态,去扮演那个她其实早已厌倦了的角色。

    可她绝不会让师门的名誉受损她更害怕,她为了一文钱不值的所谓名誉,慧剑斩情丝。然后重新回到,去扮演那个她其实早已厌倦了的角色。

    周毓宁身子一颤,眼泪“唰”地一下涌了出来,她泪眼婆娑地望了我一眼,正对上他炽热的目光,那毫不掩饰的似火浓情似乎一下子烧去了她所有的矜持、理智和顾虑。

    她一咬嘴唇,身形一晃,人已经俏生生的钻进他怀抱:“我知足了……”

    陆政东摇摇头:

    “你真的要斩断尘世间的一切?是不是下次相见就是可遇而不可期,不知何年何月呢?可国外岂是你久居之地?你已经和那种生活格格不入了,否则。你何必这般冷漠地对我!真的是太冷漠了,冷漠得让我心里发抖。你还是留在国内吧,一想到我们将天各一方,难以相见,我心里就空荡荡的,很难受很难受,人生在世,不过百年,每一寸光阴都值得珍惜。我和魏柔已经浪费了太多时间,不想再让良宵虚度了,有些事情你不用考虑,让我来办,这是我的责任……”

    “你啊,真是的”

    周毓宁伸出手来,轻轻抚着陆政东,眼波温柔起来,一缕母性的光辉悠悠散发出来,让她的气质陡然为之一变。陆政东知道,他和周毓宁都走在了悬崖边上,一边是天堂,一边是地狱,一旦失去平衡,两人就将摔下悬崖去;而继续前行,等待他们的或许就是毁灭。

    但两人依然跨越了那道坎……

    如果那时候凝望那是一种罪过,那他现在就是罪不可赦,因为是他如同天女一般的周毓宁给拉到了凡间,有人间的情感,尝七情六欲,人生百味,却永远也回不了天上,陆政东怔怔的看着周毓宁,眼前这张玉容冰姿的绝美容颜上依然是他熟悉的亲切和蔼了,秋水一般晶莹剔透的眸子依然是他熟悉的溺爱关怀,到最后不得不远走他乡……

    周毓宁心里也是如同钱塘江的大潮一般急剧的翻腾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