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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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哥今天是怎么了?怎么用起手来?以前总是吃完奶后就用猛插自己

    的。喔!是了,他一定是太久没有和我亲热,想玩久一点,太好了!”脑中刚升

    起的一丝讶异,很快就烟消云散,骆冰继续沉醉在肉欲的快感中。

    突然,文泰来一个翻身坐了起来,虎目如火,额头汗水涔涔,直勾勾看着骆

    冰,嗕嗕的说道:‘冰妹,我……我想要你用嘴……帮我含含这里。’说完用手

    一指胯下,脸却胀得通红。

    要知道自从结缡以来,文泰来对这个貌若天仙的娇妻疼爱有加百依百顺,本

    身又沉溺武学,对房事只知按本能发泄了事,一向又都在暗中进行,如今要从口

    中说出如此淫秽的要求,只窘得一个好汉手足无措。

    骆冰被文泰来突如其然的动作,从虚无忘我中一下拉回现实,犹自怔浺,蓦

    地听到丈夫的要求,一下就羞红了双脸。略一迟疑,柔顺的她缓缓屈身坐起,伏

    向丈夫的胯下,伸出纤纤玉手捞起垂实如累的,慢慢搓揉起来。

    没有勃起的男根,尺寸依然惊人,沉甸甸的,但是有点冰凉。玩弄了一会,

    骆冰张开小口,将软垂的塞入,舌头笨拙的在口中搅动,两只小手上下合围

    着阴囊,口涎延着嘴角滴下。

    此时文泰来缓缓躺下身子,妻子光滑的背脊在耸动的秀发下蜿蜒而下,到了

    臀部轰然而起,形成一个完美的圆弧,下面秘处一道细缝夹得紧紧的,两瓣大阴

    唇上阴毛杂沓,水迹痕然。手轻抚着柔腻的臀肉,文泰来已经没有感觉了,思絮

    飞回到被幽禁的日子。那该死的张召重,是了!一定是那次肾粒ㄉ媳恢刂氐囊?br /≈g;

    击。完了!以后人生还有何乐趣可言?冰妹这么年轻,我怎能害了她?!

    胯下的骆冰还在努力地摸索:“奇怪?往日大哥的东西又粗又硬,每每顶得

    自己酸软无力,子宫隐隐作痛,怎么今天像条死蛇一样?也许我嘴上的功夫不行

    吧?唉!我真没用,大哥忍了这许久,我都不能让他高兴。对了!也许大哥还没

    完全恢复,气力不足,这东西虽然软趴趴的,可也还蛮粗长的,还是把它放进去

    吧!可是怎么弄呢?大哥累了,我从上面套套看吧!喔!羞死人了!大哥会不会

    认为我很淫荡呢?不管了,只要大哥舒服就行,何况自己穴心子里火辣辣、空荡

    荡,也急需有东西充塞一下。”

    骆冰脑子里千回百转,最后跪起身来,背着丈夫跨坐上去,一手扶着,

    一手两指剥开,努力的要将它塞进去,源源流出,一会儿就将双手和阳

    具弄得黏腻不堪。熊熊的欲火烧的骆冰耐心全无,急切间两手四指交叠按住

    就往穴里塞,屁股往下一坐,就前后摇磨起来。

    软软的男根像猪肠一样滑开,此时的骆冰像疯婆子一般肥臀急转,手早就放

    开了,粗糙的阴毛挤开,直接磨擦小和阴蒂,浪水急冲而出,阵阵的快

    感如波浪般袭来。随着一声长长的叫声,骆冰身体向上一直,再软软的趴向丈夫

    的腿缝间喘息不止。

    沉思中的文泰来被妻子疯狂的举动震得目瞪口开,久久不能自已……

    报深恩,女侠药榻献身

    ——    天色微明,山后的鸟儿已‘吱吱喳喳’的吵翻了天,骆冰徐徐翻了个身,一

    摸身旁杳无一人,蓦地睁开眼坐了起来,两个丰乳也随之摇荡不止。慵懒的伸了

    个腰,斜斜地倚向床头,昨夜的缠绵放浪又浮上眼前,想起自己前所未有的淫荡

    行为,两颊泛起一片红晕,璧仿佛又蠕动起来,但是一想起丈夫冷漠的脸色

    和淡淡说了声‘大家都累了,睡吧!’骆冰就有满腹的委屈,也隐隐有些忧心:

    “大哥昨天是怎么了?是不是不喜欢我太主动?还是在怪我只图自己快乐?嘻!

    嘻!一定是这样,嗯……那么今天……”

    一阵隐隐传来的吆喝声打断了骆冰的沉思,哎呀!十四弟的早点,还得换药

    呢!跳下床来,随手抓起床边的衣裙匆匆穿上,也顾不得没有着底裤和亵衣,急

    急忙走向另一头的瓦房。

    练功场的吆喝声越来越清楚,又是美好的一天开始。

    看着犹自沉睡不醒的余鱼同,浑身裹满了层层的白布,骆冰还是感到一阵心

    酸。刚到天目山寨时,怪手仙猿曾派了两名伶俐的ㄚ环来服伺,是骆冰坚持要亲

    侍汤药,众人只当她感激舍命相救文泰来之德,也没想到男女有别,况且江湖儿

    女不拘小节,也就由她。文泰来更是极力赞成,就是有那觉得不妥之人,也闭口

    不语。

    每天早上骆冰总要熬上一锅鸡粥,一口一口的喂,再轻轻的解开药布,用干

    净的纱棉沾上清水,替金笛秀才抹拭全身,这工作要花上大半天功夫,这段时间

    众人怕扰她工作,也都不来吵她。骆冰静静的作完才回去陪伴丈夫,午后则众家

    兄弟轮番会来探视,偶尔余鱼同会醒来,也是一语不发双目含泪,大家只当他受

    了什么打击,安慰几句后离去。

    这时候骆冰总是特别难过,只能轻轻的抚着他的手以示慰藉,可是余鱼同总

    是昏迷的时候多,呓语时翻来覆去都是‘我该死!’、‘我对不起大家’,有听

    到的也猜不透什么意思。

    今天骆冰像往日一般将金笛秀才轻轻的扶靠床头,自己再斜坐在床缘,右手

    揽着余鱼同的头,让他靠在自己胸前,左手拿碗喂食,这是骆冰试过能让两人最

    舒适也最有效的姿势,几天来一直无事。

    这时,骆冰感到交叉的双腿好像将下体几根阴毛挤进缝中,夹得隐隐作

    痒,想将腿分开点,不想用力过度,右腿碰触到余鱼同的伤口。金笛秀才此时浑

    浑噩噩好似在云端,几个美丽的仙女正翩翩起舞,有李芷若,还有骆冰;张口欲

    呼,骆冰已袅袅走来,娇靥如花未语先笑,伸手将自己扶靠她腿上,无比的柔软

    舒适;正想开口询问,突然一股剧痛传来,一切倏忽消逝,呼唤不及,缓缓睁开

    眼来。

    入目的是一只纤纤玉手,端着一个磁花碗,再近点青花碎布掩盖下,一片雪

    白的肌肤隆然,嘴里正有东西,不辨滋味,不觉转头微微一动,一个魂牵梦萦的

    声音说道:‘十四弟你醒了,别动!当心触到伤口,我放你下来。’接着一张宜

    喜似嗔的玉脸靠了过来。那不是四嫂是谁?余鱼同一下就痴了。

    骆冰满心欢喜的扶着余鱼同缓缓躺下,嘴里轻快的说道:‘十四弟你醒来真

    是太好了,大家都很担心你呢!’也没留意当她俯身动作时衣襟大敞。

    余鱼同耳边听着悦耳的声音,已十分的清醒,眼光痴痴的随着骆冰的俏脸移

    动。突然,骆冰将他的头往胸前一揽,伸手去将枕靠调好,无限的春光很自然尽

    入眼底。白玉似的胸膛,两个垂下的并着突起的乳蒂,看得未经人事的余鱼

    同,小腹下的童子鸡登的一声抬起头来,一时间也忘了回话。

    骆冰一缩手就看到余鱼同的呆状,脸唰的一下红了,赶紧揪好衣襟,若无其

    事的说道:‘十四弟今天觉得如何?肚子还饿不饿?是不是想再吃点?’

    余鱼同讪讪的回道:‘多谢四嫂!今天好多了也不饿,我在这里多久了?这

    是什么地方?好像曾听到众位哥哥的声音……’

    ‘噗嗤’一声娇笑,骆冰笑吟吟地接口道:‘好了!好了!刚醒过来就有这

    么多问题,让我慢慢告诉你吧!这里是天目大寨,是九弟的好友的地方。今天已

    是第六天了,你一直昏迷不醒,有时候看似醒来,却痴痴呆呆,真担心死我了!

    众位哥哥都有来过,他们随总舵主到杭州去了,十四弟!我很感激你救了大哥的

    命,那天若不是……’

    ‘四嫂快别说了!’余鱼同打断骆冰的话,接口道:‘我百死莫赎之身,那

    天在铁胆庄外亵渎了你……’

    骆冰柔夷一伸玉手掩上余鱼同的口,说道:‘别再说了!都已经过去。是我

    福薄,此身已属大哥,没有他,我也不能活了。此番你救了他,我不知有多感激

    呢!’说完嫣然一笑。

    余鱼同在骆冰的手掩上自己的口时,鼻端闻到一股幽香,唇上软软的、滑滑

    的,不知有多舒服,不觉伸出手来,抓住骆冰的柔夷轻轻地在唇上磨擦起来。

    骆冰说完话看到他的痴样,不由一阵娇羞,手上传来麻痒的感觉,刺激得小

    腹下好似又燃起了火种,赶紧抽出玉手柔声道:‘你该换药了!’

    骆冰满面通红的轻解着药布,心噗噗地乱跳,尤其当解到大腿根的部位时,

    虽有一件宽松的内裤罩着,手脚仍不自觉的起了一阵轻微的颤抖。一抬眼,看到

    余鱼同眼睛直勾勾的望着自己,不由羞的无地自容,娇嗔道:‘不许看!’

    好不容易解开了全身的伤布,骆冰开始仔细的擦去结碣在伤口部位的药块,

    再用棉布沾水抹拭,连着没有受伤的地方也一并清洗着……

    余鱼同悄悄睁开眼睛,看着骆冰像小妻子一般为自己清洗身体,心里甜蜜蜜

    的,恍如仍在梦中。有几许发丝从鬓边垂下,随着动作一晃一晃;鼻尖已沁出小

    水珠,双颊红噗噗的,说不出有多妩媚;两乳在衣内摇晃撑得衣服起伏不定,适

    才不知何时软垂的阳物又悄然挺立起来。

    ‘不行!我不可以对不起四哥,更不可以冒渎四嫂,不可以!不可以!我不

    能这么下流!’余鱼同的良心不断的在呐喊,另一方面,官能的欲流却加快脚步

    窜开来……

    骆冰已看到余鱼同身体的变化,高高鼓起的底裤下,正是即将擦拭的部位,

    成熟的少妇清楚的知道那是什么。心,跳得更快了,手心也沁出汗水,该怎么办

    呢?有了!骆冰轻声的对余鱼同说道:‘十四弟,你转个身趴下好吗?’天人交

    战中的余鱼同闻言缓缓翻转身去,骆冰暗吁一口气,好像眼不见为净一般,接着

    轻快的擦起后背来。

    烫伤似乎好得差不多了,有些地方已长出嫩肉。此时只苦了个金笛秀才,硬

    梆梆的大压在胯下,一点也不舒服。只见他不停地扭动着,骆冰见状问道:

    ‘十四弟,我可是弄痛了你?’

    余鱼同道:‘四嫂,这样我很难过,可否正躺回去?’

    ‘好吧!反正也该净理下身了。’骆冰应道,脸更红了。说完转身拧了一条

    白净的棉巾包着手,偏转了脸,从裤脚伸进去开始抹拭。

    透过薄薄的布质,粗糙的阴毛沙沙作响,一根根清晰可感、矗立的男根一弹

    一晃,更可以感受到它的火热坚硬。骆冰逐渐沉入淫欲的迷思,幻想着正磨搓丈

    夫雄伟粗壮的,虽然她从未真正见过,身上早已点燃的火种漫延开来,

    缓缓流出,肉壁蠕动起来,子宫也一张一缩作好了交合的准备……

    余鱼同看着美丽的四嫂替自己擦拭下体,微侧的脸,轮廓鲜明,美艳不可方

    物,长长的睫毛初时不断的闪动,渐渐的再也没有合眼过,动作中的手不知何时

    已紧紧握住自己的男根前后摇动。这时候,再傻的人也看得出这个美丽的少妇在

    想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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