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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四十九章:见到陆槿言了(2/2)

  骂完之后才想到,骂他们没用,不过是给自己找心塞罢了。

    “借点钱给我。”

    保镖不语,这不再她们的范围之内。

    “跟你们话呢!”依旧无声。

    一拳头打在了棉花糖上,气的她险些绷不住破口大骂。

    “带我去找程仲然,”妥协,开始曲线解救自己。

    保镖对视一眼,似是在想这件事情的可行性,而后得出一结论,带程长官的女朋友去找他似乎不是什么问题。

    于是、保镖带路,找程仲然。这日、涠城海边别墅区,程仲然站在区马路上同人轻声交代什么,身旁人静静听着,不时点头,不时言语。

    傅冉颜到时,坐在车旁望着正在办事的男人,并未上前打扰,只是稍觉有些奇怪,为何程仲然会出现在这居民别墅区,身为军人,出现的地方不应该是军队亦或是其他更为重要的地方?

    看眼前如此其乐融融的情形,不像是有军事行动。

    傅冉颜静静望了几眼,只觉恹恹,没了兴趣。

    百无聊赖的坐在车里数着路边树杈有站着多少只鸟儿。

    涠城是个好地方,沈清就很喜欢。

    半时过去,程仲然跟路人言语完,抬脚朝屋内而去,此举、不禁让傅冉颜坐直了身子,第一反应便是这丫在外面有女人。

    如此想来,傅大姐来兴趣了。

    似是巴不得程仲然在外面养女人。

    那一脸兴奋的表情跟见了鲜肉似的。

    “你们长官进的是谁的屋子?”傅冉颜贼精的视线依旧盯着门口,可话语问的却是保镖。

    保镖摇了摇头,表示不知。

    半晌,程仲然出来,随之,送他到院落的还有一位身穿白色连衣裙的女子,一头短发,姿态温润优雅,只是身形单薄,海风吹过,稍显缥缈。

    她面上擒着淡笑,同程仲然言语,男人浅笑点头回应。

    傅冉颜“滕”的一声坐直了身子,原本漫不经心的目光倏然变的精明起来。

    不久前,沈清入住陆氏集团,首都商场闹得沸沸扬扬,众人对陆槿言的离开各持己见,她虽不知,但偶尔听闻程仲然在一旁打电话也是知晓那么一星半点儿的,陆槿言出了车祸,躺在医院数次陷入病危状态,但此后,她未曾在见到这个商场传奇女子的出现,甚至是连她的新闻都极少见到。

    某日、她闲来无事在网上搜索陆槿言,关于她的报道悉数石沉大海,取而代之的是新任陆氏集团董事长沈清的消息。

    她以为,陆槿言不行了,沈清才坐上陆槿言的高位,如今看来,并非如此。

    陆槿言很好,最起码此时远远望去,她的状态很好。

    那为何,沈清会被推上高位?

    站在那个看似万人瞻仰实则寸步难行的位置?

    这个原本该陆槿言做的位置现在却是沈清在坐,看似光鲜亮丽,谁知晓她背后要付出多少心血去维持这一切?

    傅冉颜与沈清相熟多年,对于她冷淡的性情素来不怎喜,只因、会吃亏。

    许多事情,她不言不语,但身为好友,实在是见不得沈清如此劳累。她正欲要推门下车,程仲然朝这方而来,尚且还未走两步。

    便被人擒住手臂拖回了车里。

    “你们疯了?”她怒声质问,压着嗓子开口。

    “不关你的事你别管,”程仲然开口提醒,略微严肃。

    “沈清不想入驻陆氏集团,陆景行口口声声爱她,但最终还是把她不喜的事情强加在她身上,陆槿言还好好的,凭什么让沈清去管?”着,她修长的指尖指着远处别墅。

    前座,司机驱车车子离开。

    后座女子剑拔弩张望着程仲然,看得出,若非是隐忍,只怕是都要手撕了他了。

    而程仲然显然是不想跟她做无为的争吵,靠在后座闭目养神。

    “都不是好东西,”她怒声开口。

    陆景行不是好东西,程仲然也不是好东西,她们那群人都是一丘之貉。

    一样的黑心黑肺。

    傅冉颜越想越气,越气越想。伸手,拿出手机欲要给沈清拨电话,却被程仲然一把抢了过去,“你干什么?”

    “我要告诉沈清,陆槿言好好的。”“告诉她能怎样?你懂什么?不该你管的事你别管。”程仲然伸手将手机交给前方副驾驶上的保镖,望着傅冉颜的目光带着些许警告。“你们简直就是欺人太甚,”着,她伸手欲要撕了眼前人,程仲然一个闪躲,避开了。“不该你管的事你为什么要管?陆景行家的家事你为什么要管?”她反问,话语刻薄。“我不想在车里跟你吵,你最好识相闭嘴,”这是他给出的最后警告,有些事情不能在外人面前。

    傅冉颜忍着满腔怒火回了酒店房间,哐当一声带上门,而后开始噼里啪啦一阵质问声迎面而来。

    “为什么她会在涠城?”

    “为什么陆槿言好好的却让沈清管理公司?”

    “陆景行是什么意思?”

    沈清每累的跟狗一样是因为谁?

    “有些事情不是你想的那么简单,任何事情不能只看表面,傅冉颜,你不要瞎参合,对沈清没好处。”“什么是有好处的?把她推上高位是有好处,成累的跟狗一样是有好处?”孩子还没满周岁,每却要忙于公事,这就是陆景行给沈清的生活?“不站上那个位置,怎能服民心?你以为只有沈清一个人难办?你以为只有沈清一个人委屈劳累?”比她委屈劳累的人多了去了,陆家的场子里,被护的最好的是沈清。

    相比之下陆槿言这一生为了权利的付出,沈清有陆景行护着。陆槿言二十岁进了陆氏集团,如今三十好几,十几年如一日的坐在高位带动全国经济,十几年如一日的在被政治感情折磨着。“谁委屈谁难办?陆槿言?还是陆景行?”她大声质问。

    “她们难办是因为她们生在这个段位上,沈清不是,她们从就在权利的纷争中长大,应付这些如鱼得水,沈清呢?你我只看表面,你觉得陆景行一个男人坐着高位又要兼顾家庭不容易,但你从不会从一开始他就是流氓,这一切都是他强取豪夺来的,累?难办?身不由己?这些都是他自找的,我看你们就是疯了,成全陆槿言毁了沈清。”“打着服名心的幌子让沈清坐上陆氏集团高位,让她在陆槿言建立好的体系下行走,陆景行政场难行最起码还有你们在,沈清呢?她孤身一人,你们简直就是疯了,处处为难一个女人。”

    傅冉颜着,火气上来,伸手抄起一侧摆设的水壶直接抄程仲然砸过去,若非他躲闪的快,只怕已经遭殃。

    “手机给我,我要告诉沈清,”傅冉颜伸手,懒得同他言语。

    直接伸手要东西。

    程仲然自然是不会给。

    “不关你的事你别管,”他依旧是这句话。

    “你们身处高位的男人是不是都有妄想症?觉得你们稍微好一点我们就该感恩戴德了?觉得陆景行护着沈清,沈清就应该知足了,陆景行看起来是在为沈清遮挡狂风暴雨,可实则这狂风暴雨都是陆景行带来的,程仲然我告诉你,你要是不把手机给我,我俩散伙。”

    “我最见不得你们这副嘴脸了,你们跟一边嫖娼一边劝人从良有何区别?”“你们男人的本质都是一个样儿,贱。”“得不到的时候苦苦哀求抱着人痛哭流涕,得到了却也不过如此。”这日、沈清同陆景行从火锅店出来已是十点之后的光景。

    路上,街灯昏暗,落在车内忽明忽暗,沈清靠着车门,闭目养神,纤瘦的手心被陆景行握在掌心,她未动,身旁响起温软声;“累了?”

    她恩了声,算是回答。

    “靠过来休息会儿,”话语结束,沈清靠了过去,男人肩膀宽厚很有安全感。

    她确实很累,是那种用脑过度的累。但却知道,这种累,无法用言语表明。

    陆景行伸手,从后方取出靠垫放在大腿上,吻了吻自家爱人发顶柔声问道;“趴会儿?”她微微摇头,表示不用。

    路上,临近总统府。

    沈清包里手机响起,拿出来一看,显示的是傅冉颜的号码,伸手接起,那侧响起急切声;“我见到陆槿言了。”

    ------题外话------

    不容易,终于写到这里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