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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五十九章:绳锯木断,滴水穿石(2/2)

一次变成两次,两次变成三次。

    许是前面陆景行频频裸着后背在她跟前晃悠,这夜,沈清的爪子并未在他后背添新伤。倘若是实在难耐了便伸手推搡着他。

    于陆景行来,他更喜沈清的爪子满后背来回。

    最起码情到浓时,他不用停下来。

    清晨,沈清是被陆景行闹醒的,睁眼,入目的便是男人一脸坏笑的面容。

    夜间折腾大半夜,晨间没睡好,自然是没什么好脾气的。

    但好在,沈清性子稳妥,没好脾气也不乱发脾气,顶多是转身掀起被子将自己捂在里面,以此来彰显自己的不满与烦躁。

    陆景行笑着伸手将人的脑袋从被子里解放出来。

    “乖、起来,跟你点事,”清晨六点,陆先生起床欲要出门上班的人忽而想起什么,又折回来了。

    将躺在床上昏昏欲睡的人闹醒。

    惹的人没了半分好脾气。

    最终,还是铩羽而归。

    清晨沈清离开时,苏幕告知她询问沈风临之事,她才想起,点头应允。

    且还将此事告知章宜,安排上议程。

    陆氏集团近期走向异常奇怪,奇怪在这诺大的一个公司,同事之间聊的不是董事长,亦不是公司收入征长,反而是一个新提拔上去的董事长助理。

    韩梦这个名字,近几,在陆氏集团被反反复复搓扁捏圆揉碎了塞进大家的耳朵根子里。

    上到公司董事长,下到公司扫地阿姨悉数知晓这好号人物的存在。

    章宜这人、跟随沈清多年,无论从那个角度来,都稍稍得到了些许真传。

    别的不行,煽风点火可是厉害的。

    大家工作疲乏之余来点八卦缓解下情绪,很好的带动了公司整体情绪。

    而沈清呢?权当不知此事。

    真不知道吗?

    可不见得。

    这日、沈清归家,陆景行未曾归来,反倒是苏幕告知中午回来了趟,拿了些许东西又离开了,且还告知晚间不回来。

    从事、苏幕不知,沈清知。

    他不久前过要用其人之道还至其人之身。

    今晚不归,只怕是同俞思齐等人去他城了。

    思及此,沈清心里一个咯噔,后背一阵冷汗密密麻麻爬山来,可当着苏幕的面不好表现出来,反倒是上楼步伐稍显急切。

    上楼,带着四楼四居室大门,伸手,掏出手机,拨通陆景行电话,那侧、男人接电话速度缓慢。

    “阿幽?”

    “在哪儿?”她问,话语尽量稍显平和。

    “总统府,”陆景行开口,善意的谎言就如此从唇间溢出来,丝毫不带考虑的。

    那方,沈清静了静,原本乱颤的一颗心逐渐归于平静,背靠起居室大门,一手拿着手机一手望着陆景行书房方向。

    许久之后,才异常平常的道了句;“注意安全。”“好,”陆景行言简意赅。诺大的起居室里,沈清独自靠在门后打量屋子里的格局。

    自,她有一习惯,紧张时,惯性找东西来转移自己注意力。

    许久之前,高亦安曾就这个问题狠狠的批斗过她,这么多年许是并未从这件事上吃过什么大亏,所以一直改不了。

    迈步,朝陆景行书房而去,书桌上依旧放着一盆香雪兰,只是这盆,并非她上次带回来的那盆。因特别别致,且还是初见,沈清特意去查了香雪兰的箴言:纯洁,幸福。

    但爱的背后隐藏着快乐与痛苦,悲伤与悔恨。

    那时,沈清见到此话语,是震惊的,误打误撞时,竟然冥冥觉得这花的就是他们二人。

    卖花之人,素来只好不话。许是佣人见沈清将这盆花放到陆景行餐桌上,以为他喜欢,一连数日陆景行书桌上的花卉未曾变过。

    往常是往常,今日是今日,沈清在见这盆花,只觉眉头冷突突的跳着。

    一种不祥的预感从心底蔓延开来,爬上她的四肢百骸。

    按了内线,唤来南茜,阴沉着一张脸将桌面上那盆香雪兰撤走,拿走时,南茜不免猜疑到底所谓何事。

    陆景行从军多年,且年少时的梦想便是当一名军人。

    这些年,因陆槿言替他杠下半壁江山,所以他才能这么安稳的度过了数十年的军中岁月。

    如今、回归政场,政治场上的勾心斗角尔虞我诈远比部队里的枪药弹炮来的更加狂乱。

    他虽身为一国总统,但依旧怀念与战友并肩而战的景象。

    这种感觉,就像在偷念着某种余温。

    直升机上,一国总统的西装早已不知被扔到了哪个旮旯里,徐涵穿着一身作战服站在一旁视线频频落到陆景行身上。

    一国总统亲自出使任务,倘若是这其中出现任何意外,不是陆家人,就单单是个余桓都得剃刀剁他。“看什么?”男人冷眼瞅他。

    “老大、危险,”徐涵苦哈哈开口。

    “回头我没办法向老总统阁下交代啊!”许是觉得前一句不够凄惨,这一句,他近乎是哀嚎出来的。

    陆景行撩了他一眼,示意他闭嘴。

    走前,陆景行将他喊进办公室,让他将余桓支走,原以为余桓是触了龙鳞,哪里晓得,不是,是这位曾经雷厉风行的阎王爷怀念战场的血腥味了。

    简直就是虐心。

    他还想,脚被踢了下,侧眸望过去,俞长官在一旁淡定的整理装备。

    他还不死心,依旧想。

    这次,踹的比上次痛。

    陆景行想做的事情无任何人可以阻挡,数分钟前,沈清来了通电话,尚且都未何,此时徐涵一副死了爹娘的目光苦哈哈的看着他企图能让他回心转意,只怕是不可能。

    陆景行每做的任何一次举动,都是规划已久的。

    他从不会因为一点狗屁的怀念之情将自己置于危险地带,他既去了,就必然是要对方付出更为惨重的代价。

    这是陆景行,这是陆家人培养出来的政治高手。

    他要斩草除根永绝后患。

    以免同样的事情再度发生。

    “沈清没什么?”俞思齐整理好装备开始靠在直升机机壁上漫不经心的同人聊着。

    “注意安全,”陆景行答。

    心下暖洋洋的,于他而言,这便是无声的支持。

    “知道?”俞思齐稍显诧异,往常的每一次行动陆景行从不告知沈清,出发点无疑是好的,不想让她担心。

    可今日、见他面上悠悠然,俞思齐的第一想法便是社情知晓此事。

    “恩、”陆景行点了点头,昨夜有过交谈。

    凭着沈清的聪敏劲儿,应该是知道的。

    闻言,俞思齐嘴角轻勾,露出一抹浅笑。

    人生,婚姻、皆不易。

    但好在,陆景行坚持下来了。“笑什么?”陆景行问,随意而悠闲。

    “绳锯木断,滴水穿石,”他笑答。

    只要功夫深铁杵磨成针,陆景行在沈清身上花的那么多功夫终究是没有白费。

    陆景行笑,拍了拍他肩膀,笑意俊雅融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