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就送,一次最少送五条。直到有一日,正好遇着慕容谨在门口。
他站在台阶上,白色的锦袍一尘不染,居高临下的望着我问:“钓鱼很有意思吗?”
难道他也吃够了?不想让我送了?
我咬了咬嘴唇,点点头,艰难地开口道:“有意思。”
他又问:“进来玩吗?”
这客套话,我可不会当真。我急忙:“红玉还在那边等我。”
为避免再碰面,从此不再送了。
有事忙碌的日子果然很快。
一日,红玉偷偷的跟我,她父兄回来了。
秋高气爽,谷稻金黄,大家俱是欢喜。
红玉又很少来找我了,没有红玉在旁边,突然就觉得很是无趣,加上气微凉了,索性我也不再去钓鱼。
有次在老蔡记买烧饼时,正好遇到落风园的门房哥,他问:“大姐,最近咋不送鱼了?”
我坦然地:“湖里的鱼今年被我们吃光了,以后还咋吃呀?总得留一些明年还好再吃。”
哥大概是觉得我的话,很有道理,连连点头。
人总会对同自己爱好相似的人产生好感,我问他:“你也爱吃烧饼?”
他笑着:“大少爷让买的。”
我豪气地:“今的钱,我一并付了。”
春日到秋季,中间隔了五六个月,其间就见过慕容谨三次。一次在他府门前那次,一次在二哥的府上,还有一次是在大院。
我基本六七会去二哥那里一趟,他去时,我正在临字,二哥刚刚指正了我的笔画。听到院里的哥招呼他的声音,我假装临的很投入,他进门当着没看见,他话也当着没听见,头都没抬一下。
他们两个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了几句闲话。
他走后,二哥:“明月你现在胆子是变大了,还是了?看到大哥,招呼都不打了。”
我抬起头,迷茫地:“大哥来过了?啥时候呀?二哥你怎么不提醒我呀?”
二哥又拿了书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