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赵烺怀里,甜笑道:“哥哥你一个人就打败了那么多人,他们在哥哥面前都不堪一击,哥哥就是我的偶像!”
秀秀就那样挂在赵烺身上,手上还提着赵烺鼓鼓囊囊的钱袋,晃的叮当直响,丝毫也没有顾忌边上巫九想要吃人的眼光与唐继荛略有些尴尬的笑容。
赵烺苦笑不得地刮了刮秀秀鼻头,道:“唐家军所学都是杀伐之术,一招一式都是杀人技,当然不会在擂台上使用出来,所以哥哥才能一直站到了最后。
我们不能妄自菲薄,但也不能盲目自信,秀秀你懂了吗?”
“不懂不懂,我要吃糖葫芦,这些钱都是我的!”
“哈哈,你个财迷,这些钱都给你了!”
赵烺将腰间钱袋挂在秀秀身上,而后道:“秀秀,唐将军摆下宴席邀请我们去吃中饭,你刚才不是饿了吗,我们一起过去吧?”
赵烺声音落下,余人都将目光转移到了秀秀身上。
唐继荛自提议将蛊师力量归于军队管辖之后,秀秀在一直赌气着。
如今唐继荛放下身段百般示好,显然是有缓和双方关系的意思。
“去就去,我要吃穷他!”
秀秀表情故意扮的极为凶狠,但却惹的一行人哈哈大笑。
一行人随后去了回香楼专门给唐继荛预留的雅间,没多久,满桌的美酒佳肴就被端了上来。
赵烺等人早已饿了,并没客气,招呼一声后就开始吃喝了起来。
席间唐继荛也没谈什么公事,对于时政什么的也半分没讲,只是对于苗疆的风土民俗以及其所见之下风情逐一对比讲解了一番。
唐继荛话颇有风趣,惹的席间人大笑连连。
秀秀对此倒也没有什么排斥的反应,一边专心吃食一边当听故事一样听的津津有味,赵烺一直提着的心终于放了下去。
半个时辰之后,宴席完毕,唐继荛带着巫九离开客栈,赵烺几人想着出去走动走动,活动一下身子。
几人才至门口,却见一个坐在轮椅上的军士正正等在那里,微笑着看着赵烺他们。
赵烺仔细一看觉得有些眼熟,对!他是上午擂台比武前,一直待在他们身边给众人讲解擂台原有的那个中年大叔。
“大叔,你有事吗?”
对于这位热心肠的军士,赵烺语气也颇为和气,蹲下身子问道。
“赵公子好!”
中年大叔轻笑着打了声招呼,而后道:“看了公子上午的比试,我心里有个问题不知当不当问?”
“大叔有什么想问的直就是,能回答的我肯定不会隐瞒的!”
“好,那我就直了!”
中年大叔想了一下,道:“敢问赵公子上午所用拳法可是形意拳?”
“正是!”
“不知能不能冒昧的问一下,公子师承何人?”
“师承……”
赵烺没想到中年大叔想问的竟然是这个,一时间有些语塞。
中年大叔见状以为赵烺是误会了他,遂连连摆手道:“公子不要误会,我只是觉得你的拳法跟我的一个亲属有些相像,所以才冒昧追到了这里!”
“亲属?”
赵烺闻言心中一动道:“敢问大叔名讳?”
“我叫李成荣,是唐将军手下的一个队长!”
中年大叔轻笑着回道。
“李成荣?”
赵烺念叨着这个名字,再仔细观察着他的面孔,心中一动道:“敢问李三保跟你是什么关系?”
李三保自然就是李广了,名字在被赵烺改掉之前,一直是以三保相称的。
“三保是我侄儿,我是他叔叔!”
李成荣有些惊奇地看着赵烺,道:“三保师从尚云祥大师,其拿手的就是形意拳法。三保的拳法我以前也仔细看过,很多地方都有他自己独到的感悟,故易于辨认。
而今在看到公子于擂台上切磋之时,莫名就有一种极为熟悉的感觉。
难道公子所学就是师从我侄子三保?”
“对,就是三保!”
赵烺没想到在这竟然碰到了李广的亲人,遂简单的将自己与李广相识共患难的事情简单了一些。
听至最后,李成荣连连点头道:“看来没错了,我真没认错人,我那侄子书信中所提之人就是赵公子了!”
“哦,李广跟你提过我?”
“当然了!”
李成荣在有些僵硬的腿上使劲揉捏了几下,道:“三保此前跟我他跟了一个大英雄,是一名叫做赵烺的才俊。我上午听到你的名字还没想起来,直到看到你所使拳法才终于想起来,你恐怕就是我侄子所提的那个人。
如今这一问之下还真的是你,这可真的是太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