讽。
她不以为意地:“贱啊!不贱怎么给人当情妇嘛~”
这句话算是彻底惹火了他,他火气十足地怒道:“张飞,回去!”
甄蕴玺差点没笑出声,池漠洲身边这个黑脸儿助理她见过几次,万万没想到叫这个名字,他妈怎么给起的名儿?
“是!”张飞一本正经地开车掉头。
池漠洲抬手将人一拨,她便从他腿上跌落下来,幸好她反应快,才勉强没掉座椅下面去。
甄蕴玺心里冷笑,这男人真有意思,是你拿她当情妇对待的,还要她给你演个正经女人不成?
车子重新驶到碧海澜,甄蕴玺不知道他要干什么,难道回来和裴学而还有雷琨干架吗?
池漠洲迈着他的大长腿往里走,但却不是之前雷琨订的房间方向,一直走到会所最里面的房间,他方才停住脚步。
厚重的大门被推开,屋子里坐了好几个男男女女,烟味儿酒味儿掺杂着迎面扑来,乌烟瘴气的。
甄蕴玺还没反应过来,便被池漠洲往前一推,脚下踉跄着被推进屋里,差点推她个狗啃泥。
“礼尚往来,我也带了个女人,谁想让她陪就开口,今爷大方。”池漠洲冷硬的声音响起。
甄蕴玺以为自己幻听了,重生后她遇到的渣男简直刷新了她的三观,如今最渣的那个居然被她给遇到了。
玩这套?谁不会?
趁着一屋子人发愣的功夫,她已经挽起一个笑,向房间里主位的男人走过去,一屁股坐到他身边,巧笑倩兮地:“这位爷,您是想喝酒还是想唱曲儿呢?”
一屋子矮胖矬,幸好主位上这位长得像星辰一般,虽然不认识,但还不至于倒胃口。
她就不相信,池漠洲真的甘心把她送给别的男人,一亿不算多但也不算少,他要真那么大方,那就是傻了。
主位上的男人穿着合体的白色西装三件套,他正襟危坐,脸上的笑纹很少,证明他平时不苟言笑,他看起来比池漠洲大一些,但身上那股矜傲的气质很相像,所以这个人应当是池漠洲的旧识。
甄蕴玺还是注意分寸的,一来她又不真的是陪酒女,二来这样的男人都有洁癖,且脾气怪异的很,要是一个不心,到时候没面子的是她。
从什么时候开始,她对陪酒这种事这么清楚了?
满满都是心酸泪,原本她应该是高高在上的裴家少奶奶,如今……
重生也不易啊!
男人没有看池漠洲,淡淡地瞥她一眼,道:“喝酒。”
尼玛,真当她是姐了?
不过看看她这身衣服,坐这儿一不心就要走光,正经人谁穿成这样?
她娇笑着给自己倒了一杯洋酒,望向男人道:“那女子就先干为敬了!”
男人不动声色地看着她,没有要阻拦的意思。
她咬牙,将酒一饮而尽,她将酒杯冲下,望着他问:“爷还满意吗?”
男人勾勾唇,看向池漠洲问道:“玩够了吗?”
池漠洲不理他,看向屋内别人,问道:“谁想玩的?赶紧,过了这个村没有这个店。”
屋子里的男人们本来都在观望,此刻听到他的话都有些蠢蠢欲动起来。
这些人都是生面孔,一看就不是东夏市人,她算庆幸也算不幸。
庆幸是不用丢大脸,不幸的是,只要有一个东夏市人,这里就没人敢动她。
不就是比狠吗?她抬手挽住身边男人的手臂,轻轻地:“爷,人家就中意你了,这里面你最帅,一会儿我就跟你走了。”
男人突然站起身,甄蕴玺也跟着站起来,不知道他要干什么。
他垂眸看着她:“不用一会儿,现在就跟我走吧,我已经订好房间,既然这么喜欢我,一会儿就好好伺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