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他一句话都不,不要命地抽烟,晚上去买了一瓶50,粘那个被陆启东踩碎的粉色头盔,怎么都粘不好,他气不过,去把陆启东揍了一顿。
纪菱染离开的第七,他抽烟喝酒一起,往死里折腾自己。
纪菱染离开的第八,他躺在床上,胡子邋遢,眼窝凹陷,心想:完蛋了,没她过不下去了……
晚上十点。
陆启东在夜场嗨,和两个嫩模扭得正开心,霍常寻的电话就过来了,这几,霍常寻不知道喝了多少酒,喝多了就骚扰他,搞得他都好几没睡安稳觉了。
“又干嘛呢?”
“她为什么甩了我?”
醉醺醺的。
得了,又泡在酒里了。
隔着手机屏幕,陆启东都能想象出来霍常寻那副要死不死的颓废样:“你又喝酒了?”
他还是那句,特别执着,特别愤慨,特别不甘心:“她为什么甩了我?”
还有一股子委屈,真丫的像齐三那只被绝育了的狗子,狗子觉得全世界都抛弃了它,在大院里遛弯时,逢人就嚎上一嗓子。
陆启东捏捏眉心,把嫩模晾在一边,去吧台叫了一杯鸡尾酒:“你他妈喝了多少?”
那个醉鬼答非所问:“你帮我找她。”
酗酒加抽烟,他嗓子哑得快发不出去来。
陆启东觉得这哥们儿怪可怜的:“我不是跟你了吗?你家那个没住酒店也没住旅馆,躲在犄角旮旯里呢。”
霍常寻一个,再加他和容历,差不多把帝都翻了一遍,都没找着人,他都怀疑人不在帝都,出市了,或者出国了。
霍常寻醉得稀里糊涂,也听不进去:“你再帮我找找。”
他语气贼像那只绝育狗,生无可恋。
“求你了。”
陆启东:“……”
心里好不是滋味,好了一起浪到永久,他却偷偷有了心爱的狗……
他昨去见了霍常寻,那哪是个人,就几功夫,瘦了一大圈,头发不剪,胡子不刮,卧室里全是烟头和酒瓶子,好好的一张俊脸,被折腾得人不人鬼不鬼,去哪都抱着那个粉头盔,跟得了失心疯似的。
这哥们,纪菱染一走,真废了。
电话那边,咣的一声,又是开酒的声音,霍常寻喊了他两声‘东子’。
陆启东心塞:“干嘛干嘛!”
他一把烟酒嗓子低哑无力,另透着一股子脆弱:“我找不到,你帮帮我,帮我把她找回来。”
脆弱?
丫的,这辈子还能在霍常寻身上看到这两个字。
诶,那句话怎么来着,越是浪荡不羁的人,动起真格来,越不要命,陆启东感慨:“我还以为你只是玩玩,顶多算认真玩玩。”怎么就把命玩进去了。
那边乒乒乓乓的响。
霍常寻摔了:“玩个屁,老子没她不行!”
陆启东:“……”
老保佑,千万别像容历和霍常寻,也整个祖宗来折磨他。
纪菱染走了十了,霍常寻完全废了,不吃不喝不睡,到处找人,简直惊呆了一众人。
这还是那个浪浪地的风流二公子吗?
这,容老爷子约了霍老爷子下棋,就起了这事。
“老霍啊,你家常寻最近怎么了?我昨看见他,怎么把自己搞得人不人鬼不鬼的?”整个一颓丧青年,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从哪流浪回来呢。
霍老爷子捏着颗黑棋:“他呀,被个姑娘甩了,正要死不活呢。”
容老爷子觉得不可思议:“还有这事?”
大院哪个不知道那个花丛里打滚的混蛋,居然还有失恋的一。
“可不!我倒很想见见那姑娘,问问她用的什么家法,这么管用。”霍老爷子下了一子,“常寻那子一身的毛病,他爸妈都管不了他,被这姑娘给他治的!”
“这是好事呀,终于有个管得住的了。”容老爷子八卦之魂熊熊燃烧,就问了,“那俩人怎么分手了?”
“那姑娘眼神好啊,瞧出来了我家臭子是个猪蹄子。”
“……”
容老爷子手里的棋子掉了:诶,出来混,都是要还的啊。
“蓝脸的窦尔敦盗御马,红脸的关公战长沙,黄脸的典韦,白脸的曹操,黑脸的张飞叫喳喳……”
霍老爷子的铃声,那叫一个气势磅礴。
年纪大了,不仅耳背,还眼花,霍老爷子揣着手机瞅了好几眼才接通:“喂。”
是陆启东。
“东子啊。”
电话那头,陆启东得很快。
霍老爷子听得不是很清楚:“什么事啊?你大声点。”
陆启东嚎:“常——寻——出——车——祸——了!”
霍老爷子猛地站起来:“什么?!车祸?!”
霍常寻出车祸了,在建安路,和一辆车子相撞,陆启东在电话里,撞得很严重,人还在重症监护室。
霍家的二公子出车祸,那可是大的事,帝都的记者纷纷跑去医院蹲守,势必拿下第一手资料。
萧荆禾傍晚才看到微博热搜。
容历刚接完电话,他半时后到医院。
“你要去医院吗?”
“嗯。”容历拿了车钥匙,嘱咐她,“饭已经做好了,你先吃,别等我。”
萧荆禾好,外面有些阴,雨将下未下,她去拿了一把伞给容历:“霍常寻是不是伤得很重?都上热搜了。”
容历接了伞:“不重。”语气从容自若,道,“装的。”
萧荆禾:“……”
整个帝都都因为霍家公子重伤乱了套,结果是场风月计,他们这群人啊,各个都会玩,玩心玩计玩钱玩命。
她失笑:“你去医院帮着演戏吗?”她大概能猜到霍常寻的意图了。
容历摇头:“我是去谈正事。”
至于是什么正事,萧荆禾没问:“早点回来。”
“八点半就回来。”容历换了鞋,靠在玄关的柜子上,稍稍低头,“亲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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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要完结,只剩几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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