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什么呢?”
许谙谙的话音刚落,病房门恰好被打开——
沈星咬着吸管边喝奶茶边往里蹦!
许谙谙当即闭嘴。
但她趁沈星不注意的空隙,悄悄对着空气瞪了一眼。
记仇的模样被清晰映上投屏。
沈星把另一杯焦糖玛奇朵搁在床头柜上,一边挑着眉角问许谙谙:“知道我刚才在下面遇到谁了?”
“谁啊?”许谙谙还在气‘外挂’欺骗自己,有些心不在焉。
“J社的吴记者。”
沈星吸了一口奶茶,咽下红豆后又道:“他问我你身体怎么样了,我就医生已经催你出院,顺便‘不心’透露了景蓉想把你赶出家门的消息。”
J社专门跟拍华国娱乐圈一线大咖,偶尔也爆名流圈八卦,行事作风可以用简单粗暴来形容。
拍到什么,它就报道什么,不给被拍者任何商量的余地。
“要不是跟吴记者话,我早拎着奶茶上来了。”沈星捶着腿肚:“怕被别人瞧见,我还陪吴记者在灌木丛蹲了好一会儿。”
“你爸当年以身救景明耀不是秘密,一旦吴记者把报道写出来,景蓉再想把你赶出景家,肯定被大家戳脊梁骨!”
许谙谙:“你确定只告诉了吴记者?”
“当然!”沈星回答得很笃定:“这种消息,只有独家爆料才能炒出热度,倘若一开始就告诉所有媒体,谁给你持续报道,还怎么去震撼人心?”
一时以后。
瞧着被记者围得水泄不通的住院部门口,伴随着一声又一声‘许谙谙,听景蓉要把你驱出景家,是不是确有其事’的追问,沈星:“……”
被帽子和围巾裹得只露出一副墨镜的许谙谙坐在轮椅上,神情淡定,她就知道会是这样。
猪的队友,肯定也是猪!
怎么可能有意外?
打不到出租车的许谙谙及其经纪人,经不住记者朋友的热情相邀,最后上了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