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两人,谢禾舞脸色不善:“我妹妹高烧不退,烧的迷迷糊糊的睡着了,等她醒了,我联系你们。”
她没骗这夫妻俩。
她妹妹凌晨十二点多开始发烧,一直烧到了现在,她把迟皎皎喊来了,一直照顾着她妹妹,她妹妹也没退烧。
她和迟皎皎商量着,要是天黑之前她妹妹还不退烧,就给她妹妹打点滴。
生病的治疗原则是,吃药能治好就不打肌肉针,打肌肉针能治好,就不输液。
迟皎皎先给她妹妹物理降温加退烧药,没有退烧又打了肌肉针。
肌肉针打完两个多小时了,还没退烧。
如果一直不退烧,就只能打点滴了。
谢禾舞能理解陆景桓父母的心情,可人与人之间的关系分亲疏远近。
她妹妹高烧三十九度多,烧的人迷迷糊糊的,她不可能让她妹妹去医院照顾一个病人。
她说的是实话,陆母却以为她故意刁难。
她痛哭着说:“我儿子是警察!他是因为为民除害,才受伤躺在医院里,这个时候,你们难道不能把私人恩怨放下,先救我的儿子吗?”
“对,你儿子是为民除害的英雄,我很同情你和你儿子的遭遇,”谢禾舞说:“我知道,我不让我妹妹和你们去医院,以后我和我妹妹或许都会被人谴责,但那又怎样呢?
在你眼里,你儿子的命比什么都重要,可在我眼里,你儿子的命就是没我妹妹的命重要!
我不可能为了救你儿子,罔顾我妹妹的生命健康。
她的手搭在门板上,准备关门,“二位请回吧,等我妹妹身体好一些,我会陪她去医院,我说到做到,二位尽可放心。”
她说的是肺腑之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