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两个亿。”

    “我真没钱，我是免费教他的。”刘娜。

    “免费教？什么？”江帆。“免费教？一分钱不收。”

    “没错，一分钱不收。”

    “你有病啊？为人民服务？学雷锋做好事？”江帆。“这屁孩是你亲戚？”

    “哎，你他妈的什么？”我火了，“谁是屁孩？你一边玩去。”

    “我草，你这孩脾气还挺大啊。”江帆。“刘娜，他是谁？他真是你亲戚？”

    “他是谁和你没关系，他不是我亲戚，我就是一分钱不收教他跳舞怎么了？”刘娜。

    “你和他什么关系？！”江帆脸色严肃了起来。“你养的白脸？”

    “滚吧你。”刘娜道。

    “你给我清楚。”江帆。“你不清楚，我就不走，我他妈的就死在这了。”

    “好吧，我给你清楚，他就是我养的白脸。”刘娜。“怎么样？满意了吧？”

    “你骗我的？”江帆忽然笑了，“你骗我，不可能的事。”

    “滚吧。”刘娜。

    “好，我滚，我滚！”江帆着掏出香烟，走到窗帘边上，然后一屁股坐在木地板上。

    “向东，我们接着上课。”刘娜。

    “他是你男朋友？”我问。

    “不是，是我舞伴。”

    “舞伴？你怎么找这样的舞伴？这就是一流氓啊。”我。

    “什么流氓？”刘娜不耐烦的道。“我们接着上课。”

    我回头看到江帆在拿着打火机在点窗帘，打火机打了几下，并没有打出火来，他歪着头不怀好意的看着我们。

    我转动着胯部。刘娜站在一边看着。

    “比刚才有进步。”刘娜。

    “这个我已经学会了，能不能再教我几个动作？可不可以现在教我跳华尔兹？”我。

    “不能。”刘娜。“你还没学会走呢，就要跑？”

    “不就是扭腰吗？这个简单啊。”我。

    “简单？这是基本功，你先把这个动作做一百遍。”刘娜。

    “一百遍啊？刘老师，我觉得没有这个必要重复练习，我觉得这种舞蹈很随意，不是那种机械舞，如果要跳僵尸舞，没问题，重复一千遍都没问题，我给你，我以前就跳过僵尸舞，我现在跳给你看。”

    “不用跳，算了，今就上到这里吧。”刘娜。“我不收你钱。”

    “不是好的收费吗？”

    “我现在不想教你了。”刘娜。

    “为什么？”

    “我觉得你可以当我老师了。”刘娜，“你这学生我教不了，你的话比我的话都多。”

    “那我就不话了。”

    “不话，我也不想教你。”刘娜。“要不，明再吧，不定明我改变主意了。”

    “明我没空啊，我今还想多上两节课，最好能上十节课，你可以多收我学费，没问题的。”

    “你再找别的老师吧。”刘娜。“我现在很累，很累。”

    “不行，我就认准你了，就跟你学。”

    “给我一根烟抽。”刘娜。

    我从裤袋里掏出烟，抽出一颗递给她，“你怎么知道我有烟？”

    “你一身烟味，你呢。”

    我拿出打火机，先点上烟，然后看了她一眼，把打火机递给她。

    “怎么不给我点烟？”刘娜。

    “我从不给女人点烟。”

    刘娜脱下舞鞋，坐在地板上，我也跟着坐下。

    “吧，为什么学跳舞？”刘娜问。

    “喜欢。”

    “有多喜欢？”刘娜。

    “也没有多喜欢。”

    “你很特别。”刘娜。

    “是吗？”我看了一眼坐在窗帘下的江帆，“如果你烦他，我帮你把他撵走。”

    刘娜回头看了他一眼，叹了一口气，“没有出息的东西。”

    “喜欢赌博的男人没有几个好东西。”我。

    “他也不是赌博，就是喜欢买彩票。”

    “买彩票就是赌博。”我。

    “向东，我感觉你身体不错，好像还有不少腹肌。”

    我掀开上衣，“八块，你看看，现在九块半了。”

    “你经常去健身房？”

    “不去，在家练，我在阳台上练，下次我在阳台上倒立给你看。”我。

    “几楼阳台？”

    “五楼。”

    “你胆子可真够大的。”刘娜。

    “我翻两个筋斗给你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