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个妹妹倒是一点也没变，用的手段也是熟悉的让她有点怀念，还有点恶心。

    顾煖永远是出淤泥而不染的白花。

    而她顾泠则是恶毒带着尖刺的荆棘，让人厌恶并且望而生畏。

    杜丰羽看着自己面前的顾泠，他皱起眉头，心中的惊艳褪去，眼中满是厌恶，瞧着顾泠那一点也不淑女，坐在桌子上的姿势，左边的耳朵上还戴着一个耳机，俨然是一点也不尊重他，不将他放在眼中。

    “首先跟人话的时候应该把耳机给摘下来，而不要是戴着耳机，我在跟你话。”杜丰羽开口，提醒着顾泠。

    “嗯？戴着耳机我可以屏蔽，我想听的话和我不想的话，比如现在，你可以，但是我有权利选择不听。”顾泠并没有摘下耳机，只是瞧着杜丰羽那一副高高在上，似乎是在施舍一般的神情，笑眯眯的开口，若是仔细看，可以瞧见顾泠那漆黑的同高空中尽是阴戾的光芒，她并不是很在意别人招惹自己。

    招惹当然可以，并且可以很欢迎了，顾泠隐约觉得，系统判定所获取的佛系积分与她做的坏事和对方对她的憎恨值有关，憎恨厌恶值越高，也许……

    事后获得的奖励也越丰富。

    017在一旁并不知道顾泠心中所想，倘若知道，017大概会直接一口老血喷出来，直接陷入自闭中，毕竟017还在孜孜不倦的想着该这样劝解自己的宿主改过从良，但是……它的宿主大大却每想着搞事情，招仇恨……

    听见顾泠的这句话，杜丰羽整个脸色都发黑，冷了下来，还从未有人这样对他，在这个班级上的人，几乎都不敢招惹他，顾泠却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落下他的面子。

    更何况……顾煖，他心爱的女孩还在身边，在自己喜欢的女孩面前丢面子……

    “顾泠，你不要太过分，我是看在煖煖的面子上不想和你计较，希望你明白，有些事情可以做，有些事情不能做，煖煖是你的妹妹，你不该这样对待她，更不该传播谣言污蔑她。”杜丰羽脸色冰冷，凝视着顾泠，声音冷凝。

    “请你摘下耳机，还有对煖煖道歉。”杜丰羽并不认为找自己的要求过分，在他看来，顾煖今所遭受的一切都是因为顾泠，顾泠为这件事情承担责任也不为过，如今他所做的不过是让顾泠为自己所做的事情负责。

    “别这样，对不起，泠泠姐姐，我想丰羽同学是误会你了。”顾煖在一旁显得惊慌失措的模样，她看似要上前劝阻二人，但是身子却没有挪动半分，手也是象征性的伸了伸，丝毫力量都没有。

    杜丰羽摆出了一个安抚性的眼神看向顾煖。

    “那……我要是不道歉怎么办，丰羽同学要冲冠一怒为红颜，跟我单挑吗？”顾泠从桌子上轻轻一跃而下，揪着杜丰羽的领子，声音清凉，充满戏谑的语调询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