蒲团上打坐,又突然想到什么抬头问道,“师父,银锭怎么不见了?”
“估摸着去找开阳了。”
“那师弟在哪儿?”
“亓家。”
闻言,苏子邈终于将注意力从书上挪开,“你让他去找亓雨了?”
“他回家而已。”
“昂?”
凤绾月又落下一枚白子,淡声道,“有人将他救起后告诉了他的真正身世,啧,等选秀过过后,咱们干脆去那些个隐世世家晃晃得了,正好将千婳也带上。”
苏子邈懵了,“闻人开阳的身世和亓家有什么关系?”
“闻人又不是他真正的姓。”
“你的意思是……他是亓家人!?”
“嗯。”
“……”呐,贵圈真乱。
难怪闻人开阳在苗疆失踪后,凤绾月看起来一点也不担心,原来那家伙竟然是回家去了。
可是转念一想,苏子邈还是没想明白,“不对啊,他不是孤儿吗?”
一棋局终了,赫连霄也被凤绾月的白子杀得片甲不留。
他活动筋骨后,拍了拍苏子邈的脑袋瓜,“闻人开阳是亓家的私生子,他这次回去应该是想报杀母子仇。”
“原来他是亓雨的兄弟啊,两人长得还真是一点也不像。”
凤绾月没理会苏子邈的吐槽,只侧头对铜钱道,“去让苏巡进来。”
“好咧。”
吵嚷了大半日,苏巡的嗓子已经哑了。
可他也不敢要杯水,一进来就跪求,“大师,您救救我的命吧,我是不是被吸干精气了,您要什么我都给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