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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40.迷惑 割舍(1/2)

    鲤笙觉得哪里有些不对,其实想要问问溪叠要什么,但看他从来没有那么紧张过,只好点头:“那你们快点啊……”

    完,便跟着溪叠一起过来的猴子,一步一步往回走。

    边走边想,突然出来的羽月的事情。抱着胳膊,皱起了眉头,却怎么也想不清楚。

    “羽月……么?”

    奇怪啊,为什么羽月一出来,溪叠要那么紧张呢?

    回到住处,虫老已经在等着她了。

    看他正守着满桌子的菜,好像并不知道有人进来的样子。

    鲤笙不免掐起了腰:“虫老爷,你怎么回事?都有人进来了,你难道不知道?光顾的吃了?”

    进门后,鲤笙指了指桌子色味生香的饭菜,简直要气到胃出血。

    当然,在指着虫老的同时,她也不忘擦擦嘴,咽了口口水:“像您这样德高望重老妖怪,竟然也会对吃这种东西?啊?”

    啪嗒一声坐了下来,手指有些不耐烦的敲打着桌子,一副混混跟人要钱的样子。

    也难怪鲤笙会心情不好,从刚才见到羽月后,她的心口就有一块大石头在压着,以至于对着无辜的虫老就发了出来。

    啊,当然,也不能虫老无辜,毕竟他最近总是这样远桑岛作为防御力一级的世外之处,有人进来他竟然都没发现。

    除去五年前那一次,这一次就怎么也让人难以相信了吧?

    一般人都会往这是虫老明知而特意所为的方面上想把?

    也就难怪鲤笙会发火了。

    虫老起先还没仔细听,但后来所有的听完,顿时皱起了眉头,往椅子上一躺:“我鲤丫头,你这是发的哪门子火?这是把老夫当成出气筒了不成?”

    “谁拿你当出气筒?”鲤笙不悦,“再,我们这里进来人了,你到底有没有发现啊?我们岛上进来人了!进来人了啊!”

    这才是重点好吧!

    原来以为虫老一定会吃惊于为人入侵,结果,吃惊的反倒是鲤笙。

    就好像没事人一样,虫老边点头边拿起一个鸡翅,随意的咬了一口,“既然那人能进来,那就明跟远桑山有缘。老夫呢,虽然能阻止一切打远桑山主意的人,但却阻止不了缘分这种事。”

    “……”

    这是把自己的责任撇的一清二楚的意思呗?

    虫老一看鲤笙被问的干瞪眼,又继续道:“你也不用太在意这事,如果是注定,那就算老夫再如何防范也没有用……不是么?”

    “虫老头……”鲤笙终于应声了。语气相比刚才,多了几分平静,看来已经冷静下来了。

    虫老头看着她,似乎在笑,然而眼底却是别样的无奈,只是因为被胡子与美眉毛遮住了的缘故,根本就看不到他的表情。

    “鲤丫头,老夫……”

    “有话直接,不要一口一个老夫,让人起鸡皮疙瘩……”鲤笙抱着胳膊,使劲的搓了搓。

    虫老只有在什么大道理的时候才会这样,所以也不愿看他卖关子。

    虫老很尴尬的笑了笑,眼底的无奈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跟原来相比,你应该更清楚知道该做出什么选择了,我就什么都不了。”

    “???”鲤笙一脸懵逼:“虫老头,你到底想什么?我怎么觉得像在听文言文?”

    原来是什么鬼?他到底在跟什么做比较?

    “啊,溪叠做什么去了?他要再不回来,这饭菜可就要凉了。”

    突然,虫老又开始转移话题,直接拿起筷子,开始不停筷的夹起菜,倒是突然吃的津津有味。

    鲤笙:“……”

    真是搞不懂了,怎么突然就变成这种对话了?

    她明明是来质问的好吧!

    “算了,看来你是不打算了。行,我也不逼你,等流川回来,我再问他好了。”鲤笙碎碎念着,也没什么胃口,抱着胳膊,走到了路口,使劲往后方看去,好像要穿过浓雾看到那之后的溪叠与羽月二人一眼,视线有些绵长。

    虫老拿着筷子,看向鲤笙,微微呼了口气。

    他怎么能不知道羽月突然出现在了这里呢?

    在他一进来的瞬间就知道了,而他也更清楚,羽月但凡出现,必然是跟之前的事情有关。

    溪叠已经过去了,能否成功将他劝下,那就要看溪叠的心肠有多硬了。

    “你什么?!”

    原本还坐在一边的羽月,突然炸毛而起,皱着眉头,眼睛里面像是要喷出火来一样:“你再一遍!”

    溪叠知道他会是这种反应,还是那么冷静,一板一眼,清楚明亮:“笙儿她失忆了,就算你想承认,这也是事实。”

    “你让我怎么相信?”

    “还要我证明么?刚才她看到你不是不认识你么?”

    “!!”

    “如果这都证明不了,那一会儿你不妨自己亲自再确认一遍。”溪叠笑着,眼神中并没有任何笑意。

    羽月无言以对,因为他的确感觉到了违和。

    鲤笙看到他时,那种好像第一次看到他的感觉并不是假的。

    而鲤笙对溪叠的态度暧,昧的很,那种亲密度怎么看两人现在也是那种关系,鲤笙更是喊溪叠为流川。

    “你现在跟鲤……”

    “我们在一起了。”

    溪叠毫不犹豫,直接禀明关系,更像在宣示主权。

    鲤笙是他的,不容许别人破坏这段关系……这般。

    羽月一愣,看着他,眼睛瞪了瞪,眉毛依旧紧锁。

    溪叠接着:“我知道你在想什么。没错,她忘了洛爵,我才能用现在的身份陪在她身边。因为她忘了从前的一切……”

    这一直都是溪叠无法发忽视的缺口,洛爵二字,像是锁,更像烙印,刻画在他们每个人的生命中。

    每每提起都是一种无以言的痛。

    羽月……还是沉默。

    “如果这是上给我的机会,就算要我抹去真正的我又有什么关系,我要的只是如此……”

    “所以你才会拱手让出你的国家,放弃戎马下,甘愿在这苦种桑麻……”

    羽月还一直理解不了,为什么北流冰会突然易主,因为溪叠并不是那种没有责任心的人。

    当然,因为这些年他一直在独自追查鲤笙的下落,其他人的消息他并不知晓,一次还不知道其他人都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