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还是对一个第一次见到男人?
哪!
“喂,洛爵,你疯了?”
莫非辞太过惊讶,倒是又恢复那种口无遮拦的性格,瞪圆了眼睛:“对一个第一次见面的人什么保重》。。”
洛爵压根不搭理莫非辞,而是几步上前,站到了鲤笙对面,“再见……”
还以为他会什么,结果,漫过她,化身一道清影,匆忙而去,鲤笙都没反应过来,在看过去时,只剩一抹修长的背影。
“……”
鲤笙看着,只是看着,看身边惊阙山的人相继离开。
莫非辞经过她的时候,将她上下仔细打量了个遍,最后冷哼一声,看来有些不悦的离开。
等人都离开,鲤笙紧绷的后背便像撒了气的皮球,瞬时瘪了下去。
“笙儿。”
溪叠急忙过来,轻轻唤她。
鲤笙的手擦汗一样抚过额头,这才将视线从远处收回,看向溪叠。
溪叠的眼神又多了几分担心,皱起的眉心格外让人心疼。
鲤笙伸手便抚平那眉间的锁:“不是了不要露出这种表情么?我看了会心疼……”
“……”
溪叠没话,只是反手握住了她。
二人一起转身,面对后边有些汹涌的妖群。
鲤笙的表情瞬间变得相当不耐烦,几步上前,指着刁白玉的脸,那是一个呵斥:“刁白玉啊刁白玉,你到底怎么回事?刚才不觉得丢人?”
刁白玉汗颜啊,可还得忍住:“是,白玉无能,让尊主丢人了……”
“啊,真是!喂!知道丢人就把那只妖怪交出来!“鲤笙当然不会轻易将这件事带过去,走到群妖面前,挨个看过去,却无法找到司雪衣的人。
刁白玉一愣,但很快无奈的摇头,“尊主大人,不是我不想把人交出来,而是他们的乃是妖云,可以变换人形不受控制的地灵物,我也不清楚他现在变成了什么样子,是人的姿态还是云的姿态……”
“妖云是吧?”鲤笙掐着腰,还是气的不行:“好!妖云你听好!如果你当我是你们的尊主,现在立马现身!”
“……”
但是没有任何回应。
鲤笙深深吸口气:“妖云,你既然是妖,就该出来面见于我吧?”
“……”
还是没人应声,更没人上前。
难道真的不在?
鲤笙的面子有些挂不住,没办法,只好又冲刁白玉道“你还愣着做什么,派人去找啊!找不到,就别回来见我!”
“是!”
面对鲤笙下达的指令,就算刁白玉认为很难完成,但也不敢冲撞她,挥袖,带着群妖浩浩荡荡的离开。
这些人一走,鲤笙觉得所有力气都要被抽空一样,真的累到不行,大喘气都无法化解疲劳。
不由得扶额直叹气,“这都是些什么事啊?一的,就不能让人消停一下……”
“笙儿,其实妖云的事情你完全不需要在意。”溪叠过来,轻轻为她捏了捏太阳穴,缓解疲劳。
鲤笙整个放松了下,顺势贴到了溪叠的肩膀,拿着他胸前的发丝缠绕在指尖打转:“我怎么能不在意?你没听到惊阙山的人他鬼鬼祟祟么?这里可是妖川,如果不是做了什么事情,入如何需要鬼鬼祟祟见不得人?呼,早知道这差事这么费脑子,我们不出来就好了……”
其实并不是费脑子,而是不知道怎么回事,鲤笙的脑子无缘无故的疼的厉害,就像有什么东西在脑子里一个劲的钻,闹腾,给她疼的不行。
“流川,你那个洛爵……”
“笙儿!”
没等完,鲤笙眼前一黑,直接倒在了溪叠的怀里。
溪叠慌张至极的抱着她,然后……
很快,鲤笙醒了,从她突然昏迷到醒来,也就过去半个时辰。
一睁开眼,看见的是棚,隐约能闻到袅袅清香。
鲤笙侧脸看,只见是一个不大的房间,摆设比较简陋,除去桌椅,没剩下别的,不过,桌子上点着的紫玉色的香炉,应该价值不菲。
只是房间里不见溪叠的影子,鲤笙心绪难宁,揉着还隐隐作痛的太阳穴,爬了起来。
面具放在桌上,起身后,鲤笙挥袖,面具自动带上,而她同时披上了外袍,一深一浅的走到门口,听着外边隐约传来人声,想了想,推开了门。
吱呀---
门外,溪叠正站在门口走廊边上,而台阶下一个男孩正在烧火熬制什么,一股浓郁的草药味直冲脑门。
听到开门,溪叠回头,看到鲤笙,那并不柔和的脸色赫然晴,“笙儿,你醒了!感觉怎么样?好点了么?”
鲤笙觉得脑子里边嗡嗡的响,好像梦到了什么,但又完全想不起来,反正很想吐。
摇摇头,“不知道怎么了,有些想吐……”
“崽熬了些粥,你要不要喝点?”溪叠指了指下面烧火的男孩,“闻着很香,应该很好喝,要喝吗?”
鲤笙看过去,这一看,吃了一惊。
原来那个叫崽的男孩是只鬼童,浑身包裹着一层蓝色的磷火,面色铁青。
只是,看到鲤笙后,倒是露出几分还算能入眼的笑容,“尊主大人,您昏倒是因为适应不了妖川的灵压,只要喝了这能聚灵的粥,保准立马舒服很多!”
边,边从锅里舀出一勺,那青色的液体,倒是让人没有一丝食欲。
鲤笙摇头,面色依然惨白,嘴唇都没有血色:“不用了,我喝点水就行。”
溪叠急忙递上一边的水壶,看她喝下去。
喝了水,鲤笙有些活过来的感觉,好在头不那么晕了。
溪叠拉着她,坐到旁边的石凳上。
鲤笙左右打量了下,周围是一片园地,有些后院那种布景,不远处还有假山游鱼,看来是大户人家。
溪叠知道她不爱动弹,于是主动起来。
“这里是刁白玉的后院,你突然昏过去后,便带你来了这里。不久前,妖川外头好像发生了什么事,刁白玉去看情况了,可能一会儿才能回来。”
“发生什么事?”鲤笙皱眉,很是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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困死了,每一都困的要死,写的人是不是都好命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