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了。现在却对门铃声充耳不闻,显然是不把他放在眼里。
私自就毁约,还对他避而不见。
果然过了十年苏晴还是苏晴,一样的没有责任感,只会逃避。
许秘书在老板的瞪视下硬着头皮狠狠的拍了几下,还恶声恶气的喊,“苏晴,开门。再不开门我要撞门了。”
“干什么?干什么?”楼下传来中年妇女的声音,极其不耐烦。看到凶神恶煞的牧一凡愣了一下,“我就知道苏晴这个女人是个不省心的。把房租租给她真是倒了大霉了!”
“你是房东?”许秘书问。
房东太太往后退了两步,“我跟你说,苏晴的一切都跟我没关系的。她还欠我房租没给呢。你们有事找苏晴就找她自己好了,不要破坏我的房子的。弄坏了可是要赔钱的。”
“开门。”牧一凡冷冷命令。
“啊?”
“我替她交房租,你现在把门打开。”牧一凡接着说。
房东太太打量了一眼牧一凡,又看了看许秘书,笑呵呵的掏钥匙,“哎呦,早说我就给你开门了嘛。我就说苏晴长的标致,不会是受苦的命的,这不就有男人上门了。”
牧一凡眼神眯起,寒光四射,“你脑子里想什么我不管,但是别让我听到任何一句关于苏晴的流言,否则我拆了你的房子。”
房东太太吓的手直抖,知道是个不好惹的家伙,忙点头哈腰应着,“一定的、一定的。苏晴是个好女孩儿,怎么可能会有流言蜚语呢。”
门开了,房东太太连房租也没敢要就溜了。她打定了主意这房子不能再租给苏晴了。成天招惹危险的男人上门,她就是有十个房子也不够他拆的。
许秘书是第一次到苏晴的家,看着满地狼藉下了一跳,“遭贼了?”
牧一凡越过他直奔向沙发。
“苏晴,你给我解释一下为什么突然毁约。”牧一凡蹙眉看躺着的苏晴,非常不爽。
这女人现在居然还装睡!
“苏晴!你给我起来解释!”牧一凡伸手去抓苏晴,却只见苏晴浑身绵软无力任由他抓着丝毫没有醒来的迹象。
“苏晴?”牧一凡晃了晃苏晴。
牧一凡眼里闪过一丝惊慌,他飞速的抱起苏晴就往外冲,“给春城医院院长打电话,让他现在迅速到急救室。”
许秘书也反应过来,迅速联络院长。
院长那边接到电话半点不敢怠慢,以为出了什么大事故,联络了各科的专家直奔急救室。
牧一凡则刚好把人送进来。留下跟在身后的许秘书解决交警开的超速罚单。
“牧总,这是……”看上去不像生了什么大病或大事故的样子。
“我太太,你看看她怎么了?”
“牧太太!”院长惊出冷汗,没听说牧总结婚了呀,怎么突然冒出一个太太?但是这可是牧总亲自盖了章的,他自然是怠慢不得。
检查一番下来,院长松了一口气,出了病房,赔笑的对在等候区的牧一凡说,“牧太太没什么大事,就是应该没吃饭,血糖有点低。还有查看了牧太太过去的病历,她应该有胃病。这胃病嘛,三分治七分养……”
牧一凡已经懒得在听院长啰嗦,直接进了急救病房。
苏晴正在挂水,脸色苍白,脆弱的让人心疼。
十年过去了,他记忆里全是苏晴笑的恣意的模样。
所以她当初逃婚,要的就是这样窘迫的生活吗?
“你就这么不喜欢我吗……”
捏着苏晴的手,牧一凡感受到了人生第一次的茫然。
苏晴觉得有一团火在烧她,尤其是胃,一抽一抽的,火辣辣的疼。
就在这个时候,一团暖流沿着食道送入了她的胃里,瞬间让她好受许多。
“唔……”
苏晴睁开眼,却看不清背光而立的人的模样。
她感激的笑笑,一个“谢”字费了全部的力气,却还只是气音。
伸过来的勺子一顿,语气有些冷然,“有力气笑还不如按时吃东西。”
声音是这几天再熟悉不过的。
“牧一凡,你怎么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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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婚夫哥哥,要不要先预习一下未来你我的称呼呀?”
“怎么预习?”
“咳咳!”天真可爱的小女孩清了清嗓子,对送菜单的服务生说,“你把菜单给我先生看好了。”
少年:“……”
涨红着一张脸的少年结结巴巴的说,“听、听我太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