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这种功夫,也有个弊端,那就是人的一生,最多只能使用三次,而且,每一次使用,都将会损失很大一部分的灵力修为,这也是为什么她会选择隐居蛰伏的原因,江湖人也自然不知道水莲花还活着!”苏老头说道这儿,又停了下来,给寒潭衣的感觉就是,这样的事情发生了,对于这个老头也并没有什么太大的好处,否则他也用不着害怕成那般的模样,当下顿了顿,接着问道:“昆吾未平,取君一物,那水缸上的字面,昆吾指的是那柄剑,这一物,难不成是指你的脑袋,可既然是水莲花亲自动的手,你我又怎么可能活着,还有,你为什么会被称为左使?”
“小子,看来你这也很聪明嘛,这观察力也不比别人差半分,的确,那一物,指的就是老头子的脑袋,我虽然害怕,却也已经做好了准备,大不了这条命交给她便是,毕竟是我当年对不起她在先,只是也不知道是不是我老头子实在是太过风流倜傥了些,这水莲花看见我这张脸的时候有些舍不得呢?”这话,满是说笑的姿态,别说是寒潭衣不信了,就算是苏老头自己也相信不了,他的脸上,此时此刻浮现出一丝轻微的笑意来,也不知道脑海之中到底想到了什么,甚至在这一瞬间,有一缕轻微的得意从那笑容中这么一闪而过,连苏老头自个都没有发现,寒潭衣也跟着笑了起来,看样子他也是被对方这样的举动有些逗乐了起来,原本心中一直很压抑的感觉,一下子也就跟着舒坦了几分:“这人年纪大了,连带着脸皮也都变厚了,就这般惶而堂之德说这谎话,这脸色却一点都没有发红的迹象,就冲着你这点,小子我心悦诚服!你说你一个喝醉了的酒鬼,邋遢着的容貌,还上了年纪,就换做任何一个女人,估计都没有什么感觉,这水莲花是什么人,那可是绝色无双的大美人,又怎么会看得起你呢?”
“小子,你师傅没有教过你尊老吗,这般口无遮拦的,要知道老头子我!”被人这么一调侃,而且还是个年轻人,苏老头自然这面子上有些挂不住,这脸上也有些着急,配搭上那言语,大抵就有一种不服输的姿态,可他这话,终究只说了一般,又停了下来,就仿佛自己这般年纪了还和人去争这些的输赢,也未免显得太做作小气了些,更何况,这一刻,他的眼里,似乎又看到了什么一般,直勾勾的,就看着那墙面的上有些明亮的光景,突然用一种很感慨的声音,缓缓的说道:“是啊,那个时候她可真是漂亮,而且还很单纯,就像一张无暇的白纸一般,任何一点颜色,都仿佛会将她玷污了一般,让人看着都有些不忍,她就算什么也不说,你都想要心甘情愿的去保护她,怕她受到一丝一毫的伤害,可自个呢,又不能靠得太近了,否则就连自己的举动,估摸着这心里面都要提防着了,总觉得就这般远远的看着她,就行了,放低自己的姿态,只为了能让她高高在上,像那阳光下的花朵一般的绚烂绽放,就算是将自个低埋到了尘埃之中,那也是心甘情愿的!”
这反应,就感觉苏老头好像在自说自话一般,压根就没有在意还有这么个少年人的存在,深沉也好,深邃也罢,总之那种感觉,是怀恋中带着点懊恼的情愫,寒潭衣的脸上,原本还打着那种笑意,他本来就是个率性而为的人,那活泼的性子,自然也很难收敛几分,就算是知道自己的举动,有些过火的姿态,他也没有先要去收敛的意思,否则也不会在荥阳城内做出那般不加思量的事情来,可苏老头这番话一出口,他的神色,似乎也在一刹那间转变了不少,看着这个老头那张满是皱纹和沧桑的脸,他恍若就在一个走神之间看到了自己一般,苏老头心里面,有这么一个水莲花,而他的心里面,也有那么一个蝴蝶存在,爱一个人,端的是一心一意,就算要为她做什么,那也是连眉头都不会皱一下,为了让她开心,甚至连自己的声名,甚至是性命都赌上,而且寒潭衣从来没有觉得自己这样做有什么不对的地方,现在看着苏老头这般的模样,他忽然间觉得,自己未免也太过疯狂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