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他不能怨恨太后,就算是心里怨恨,面上也不能表达。那么,他就只能迁怒于刘榕爹了。所以他在这位任上,估计是没什么升官的希望了,到了下任,呵呵,若历史不改变,还是景佑上位的话,估计还是没戏。
舒嬷嬷边宣读懿旨,边心里暗笑着,太后破天荒的给一个小官太太追封,这本身就不符合她的性格,不得不说,这一步,其实太后是算到了的。
“谢太后恩典。”大家一齐老实的齐声吼着,仆伏在地。真心感激的,估计一个也没有,各有各的算计,不过这些都在老ji巨滑的舒嬷嬷的算计之中。她正等着呢!
“太后思虑樊家教女不易,特让老身带来两分懿旨,让樊家亦可供与宗祠之中,以教导后辈。”舒嬷嬷柔声扶起了樊家现任族长,刘榕的伯外祖。
“谢太后恩典,敢问嬷嬷,榕儿在宫中可好?”老头果然是人精,顺势站起,忙颤颤微微的对舒嬷嬷说道,一付关切的模样。
“还好、还好,乖巧懂事,颇得太后赞许。”舒嬷嬷就喜欢跟聪明人打交道,舒服。
“我可怜的榕儿啊!”老头果然马上就嚎啕大哭起来,边上的族人忙上前扶着,顺便就有人上前告状。当然也脱不开刘榕爹侵占樊家的家产,陷害亲女之类的。
舒嬷嬷是谁啊,虽说,这一切都在她的算计之内,可是她能让人抓她后宫干预政事的把柄?外头的这些事,也是政事,因为她们作为内宫命妇,是不可干预诉讼的。更何况,这是关系到命官的诉讼。
听了半天,她只是皱眉不语,而刘榕爹越听越汗,忙上前一步。
“嬷嬷,切勿听这些小人胡言乱语,他们不过是看在下前岳父身亡,于是想抢夺家产罢了,下官不允他们过继族人,他们便构陷于下官。”
“老身仍内命妇,无权干预宫外事物。但事关榕儿生母,总要回去跟太后回禀一翻。来人,请京兆尹。”舒嬷嬷故作为难,先摆明了自己的处境,但又表示了自己态度。她不干预,可是她要看结果,好回去跟太后回禀。
樊家人之前不告,多少也是因为刘榕爹再怎么着,也是翰林,民不与官争。况且,也不知道刘榕的态度,他们冒冒然的去告了,弄不好,占不到便宜,还要落得一个坏名声。现在他们也看出来了,宫里的刘榕不简单,樊老头也不是傻子,对他们来说,之前也许只是想要被刘榕爹占去的家产,现在,他们觉得,也许可以放长线钓大鱼了。
ps:今天小p做了一天学生,两百多人去听大课,回家,脚都肿了。开车时,左脚就一直抖。那个上课的破酒店,竟然只有一部电梯,六楼,我一天跑上跑下三次,都是走的楼梯。唉,还没停车位。真是太悲剧了,这样的日子我还要持续一周,真是太悲剧了。主要是,真的一点鱼也不能摸,没法带着小本去写文,感觉有点装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