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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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女人,一种凌辱的快感再次填满胸口。一只手粗暴地抓起她的头发,另一只

    手握着她翘起的雪白臀部,把她重重地按在办公桌上,然后像打桩机一样,以最

    快的节奏冲击着她柔软的身躯。

    「啊……别,别……受不了啦,啊……」玲姐像发了疯一样,双手像要抓住

    什么东西一样四处挥舞,却又似乎没什么东西可以让她抓紧,把桌上的东西全部

    扫落在地上:「救命啊!啊……老公救命啊……」

    她的呼喊再次刺激了我,我双手伸出抓住她的双手,同时几乎使出全身力气

    用下体向前顶,连续几十下,似乎已顶到尽头,她抓狂般地甩着头,已从刚刚的

    娇嫩的呻吟声,变成了呼天抢地般的呼叫,慢慢地,慢慢地,变成了嘶哑的低声

    呐喊……直至我拔出来,将体内的东西毫无保留地射在她背上——她从不愿让我

    射进去,我也同样不愿意。

    沉寂了不知道多久,玲姐仍然死屍般地瘫倒在桌子上,呼吸声已慢慢变得均

    匀。我坐了下来,从后面看着那无比雪白的屁股,和一张一缩的阴部,以及那工

    作服下玲珑有緻的身段,这是让任何一个男人都会沉醉的画面。

    「谁教你的?我可没和你玩过强奸。」

    「呵呵,小混蛋,弄得我衣服上都是了,被看到怎么办?以后请你准备好套

    再搞。」

    「不喜欢戴套,你懂的,我不想我们之间有第三者。」

    玲姐笑着捶了捶我,整理了身上的衣物,打开门走了出去。

    (2)

    认识玲姐是在三个月前。

    忠哥是我们部门的老大哥了,一个老实憨厚的傻大个,国字脸,一米八几的

    身材,健壮而不笨重,在工作上是个严谨认真的人,生活上是个随性的人,对待

    朋友上不拘小节,整一个东北大汉的模样。

    那段时间他一直为老婆工作的调动操劳,听说是动用了不少关系,才把远在

    上海的老婆调到本单位工作,算是生活上有了照应,长期分居两地毕竟不是长远

    之计。而且忠哥快四十岁的人了,还没有个小的,即使表面上表现得多不在意,

    疙瘩还是有的,老婆在身边了也该多努把力,把该完成的完成掉。

    初见玲姐,虽并没有夸张到惊为天人的程度,也没有张大嘴巴发呆的傻气,

    但的确是有所惊艳。我不知道这样表达是否语法错误,我的意思是类同于「有所

    震惊」,因为早听同事提起过忠哥老婆是个大美人,真可是闻名不如见面。

    我只是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