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嘴慢慢地移向她耳边,然后上唇轻碰了一下她耳垂,她犹如触电一般,
手上的东西都掉地上了,迅速转过身来,再次投来锐利的眼神,眼神里是惊吓,
还是愤怒多一点?我再次把身体贴近她,把她挤在书柜上,她双手用力地抵住我
的胸口,而我不顾这一些,右手用力地将她揽入怀里,她拼了命挣扎。
也许用拼了命有点过份,我想起不少类同的电影情节,都是把那些女人屈服
前的抵抗描述得多么无力,这应该正是我想达到的效果,但其实是我个人意愿而
已。
我突然抱紧怀里的她,挑逗性地问:「怎么?犹豫了?」
「把我放开!」我有点后悔没有趁热打铁了,她似乎冷静下来,这是命令般
的语气,笃定、沉着而不可逆。而这个时候我已似上了弹的枪,玉皇大帝叫我都
停不下来了。
既然已经到了这个地步,我还怎么可能放开她。我把她抓得更紧,也许刚才
是怕外面有人听到,她一直在压低自己的声音,但现在她终于忍不住叫出声来:
「啊……」
我彻底地失去了理智,抓着她的头发,然后另一只手从后面撩开她的西裙,
使劲地伸了进去。我几乎要疯掉了,这真是梦寐以求的触觉,你可以说我下流,
但这手感一流的屁股,真是比我想像的还舒服一百倍,我犹如抓到了至宝,加重
了手头上的力度,来回揉搓。
而真正要发疯了的是她,她已经不顾一切地呐喊开来:「放开我,你这死变
态!」双手在我身上雨点般地拍打下来,而我此时哪里顾得上疼痛,试图再次把
她制服在怀里。
突然,她抬起右手,「啪」的一声,手掌如陨石般重重地落在我的脸上,我
条件反射般地弹开,身子退到了一米多远。玲姐一边整理着身上凌乱的衣服,一
边发疯般地往外冲去。我感觉脸上热得发烫,脑子也热得发烫,似乎眼前一片空
白,呆呆地站在原地,来不及想像明天将会发生什么事情。
(4)
房间里光线微弱,昏黄的灯光总让人昏昏欲睡,也许是因为这氛围,也许是
因为疲惫,我趴在床上,一动不动,左手伸出来在她阴部卷卷的毛上百无聊赖地
打转着。
玲姐没有理会我,继续沉默不语地抽着烟,隔一会吐出不是太浓的烟雾,慢
慢地烟雾已弥漫了整张床,使我看不清她此刻的表情,甚至连她的呼吸都难以察
觉。如果不是亲眼看到,我是无论如何也不会相信玲姐会吸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