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了半,还没等到玉回来,这丫头真有点不靠谱。我自己又不想出门,怕被别人看到,还要解释。
在我起身,准备给自己倒杯茶喝时,听到了敲门声。我以为是玉回来了,想着她肯定是端着水,没法开门。
快走了几步,拉开门,却发现是慕容谨。
正准备再关上,他推门而入。
我实在不想跟他笑了,阴着脸:“我困了,正准备休息,你来干嘛?”
他举了举手里的一个布袋子:“这是冰块,我帮你敷一下脸。”
“不用。”着走向床边,脱了鞋,用被子蒙紧了头。这一系列动作,做得行云流水,就像演练过一样。
我在被子下面想,如果他是我,我一定会扯我的被子,因为我最不喜欢做事不彻底了,冰块都拿来了,不敷上决不罢休。是以,我抓的很紧。并且想好词了,他如果扯我的被子,我就骂他非礼。
这句话够狠的,被妹妹骂非礼,是多丢脸的事啊。论嘴上的功夫,百无禁忌的我,谁都不怕。
等等,没有动静;再等等,还没有动静。
就这样走了?咋这么没有诚意?可是好像没听到离开的脚步声啊,也没感觉到屋内有人。
他究竟走了没走?玉这丫头,究竟跑哪里去了?就打水烧水,也早搞来了。
在被子里闷的难受,我悄悄拉开了一个缝。
一下子,就看到站在床边的慕容谨。
屋内很暗,也看不清他的表情。
“我看你能坚持多久,没我想像中的时间长嘛,反正又不是我疼,我有的是耐心等。”
我猛地坐了起来,伸着脸:“快点给我敷敷。”
干嘛要跟自己置气,我应该让他气,让他烦才对。
他没帮我敷,而是直接把冰袋扔给了我。
脸颊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