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凉之物,果然舒服了许多。
灯亮了。
慕容谨拨着灯花问:“你要喝水吗?”
“不喝。”
“刚才你拿着空杯子,不是准备倒水的?”这话的时候,他去拿桌子上的茶壶。
“我都不我喝了。”
“我自己喝的,刚才是顺便问问你,不喝正好,省事了。”
“给我倒一杯,端过来。”
慕容谨把茶杯递到了我手里,目光在我脸上来回扫视:“你这是在向我撒娇吗?”
撒你脸啊撒。
师父过,把力量压缩的越狠,反弹的力量就越狠。我以前受够了他给我的冷脸冷语,从没有反抗过。今在山上反抗过一次后,发现后果并没想像中的可怕。而且反抗的时候,心里太爽了。
他想让我干什么,我就不干;不想让我做的事,我偏去做。就不让他如愿,看他能把我怎么样,气死他。
刚才啥?撒娇?这愚蠢的问题,我才懒得回答。不想回答别人问题的时候,就向他提问。
我把冰袋扔在了一边,喝着水问:“你来的时候看见玉了吗?”
“我告诉她,你一会儿要出去,让她先在母亲那里侍候了。”
我没好气地:“我都不知道我要出去,你咋知道?我还准备跟她一起吃饭呢。”
“一会儿,我带你出去吃饭。”
“不去。”
“来的路上,你有没看见寺院大门口的几个铺子?有家豆花特别好吃。”
“不去,脸疼,我要在这里敷脸。”
“真娇气,你练剑的时候,不是也会不心受伤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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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上班日,就这样过去了。
晚上睡个好觉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