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洛爵,死死盯着鲤笙,像要把她看穿一样,眉心紧锁,双拳握的登紧,青筋都爆了出来。
鲤笙似乎没注意,很是自然的道:“不管你什么人,也不管你手里多少情报,我们不需要你们帮忙。”
“……”
“带着你的人,马上离开妖川,不然,别怪我不客气。”
鲤笙完,真的不客气的亮出了斩碧空,那红蓝之火缠绕的剑刃,妖娆的灼烧着二人间的空间。
溪叠急忙上前:“还是把剑收起来吧,没必要跟这种人一般见识……”
如果斩碧空刺激了洛爵,让他想起什么来的话,那可不妙。
“哦,也对。”
鲤笙很听话,当即收起斩碧空,明明对溪叠可以笑得阿么灿烂,但迎上洛爵,眼神骤然无比的冷漠。
“喂,跟你话,没听到?”还是不想听?
鲤笙不悦的皱起眉头,往前几步,直接直面洛爵,两人的脸,只差半臂距离。
“笙儿!”
溪叠当然介意那种距离,急忙上前。
“正事为重。”
可是,鲤笙直接甩给他几个字,便阻止了他。
溪叠定在原地,真的不敢上前,只是瞪着双眸,狠狠盯着洛爵,生怕他做出什么事来。
刁白玉看后,不由得无语。
拜托,不是所有的男人都有那种癖好好嘛?
何况还是最有前途的洛爵……凭着那种长相,怎么看也是不缺女人的类型,听连东雷音的公主都相中了他。
东方令在旁边看,一直没什么机会插话,但看到洛爵突然变成石头一样不回答人家的话,有些着急。
他们可是还要完成任务的,不能就这么被赶出去。
当即戳了戳洛爵的后腰,“洛师叔,别忘了任务,任务啊……”
声的提醒,多次重复,生怕洛爵忘了。
没办法,洛爵因为个人感情而把任务忘了的事,也不是一次两次了,被罚也不是一次两次了。
不过,这一次不同,妖川之事可能牵扯到了另外的事情,百步琅直接下了死命令,无论如何要抓到凶手!
任务失败,这次可不是面壁几个月的事……
“话。”
鲤笙等的不耐烦,催促起来。
比起动手,她还算理智的动口。
“呼---”
洛爵深深的呼了口气,也不知道为什么,眼眶有些通红。
“我们走……”
三个字,汇成简短的一句话,没有任何解释,掉头就走。
“@!!”什么?
就这么撤退了?
这一行为可把东方令等人吓坏了,急忙追了过去。
“洛师叔!洛师叔!”
洛爵并未停步,走的匆忙。
实在没有办法,东法令只好御剑才追上了他,挡在了他身前。
从剑上跳下,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洛师叔,我们差一点就能找到凶手了,你怎么因为那个男人几句话就要放弃啊?你忘了师尊的命令了?”
“……”
“你知道的,这一次任务再失败,你可一百年都不能下山啊!一百年年……可能在你的一生之中,不过百年罢了。但跟一般人类不同,那是一个轮回,这一百年会让所有人都忘记你!”
“……”
“师叔,好不容易变成现在这样名扬四海,万般艰辛才得来的诸多荣耀,师叔i难道就一点都不在乎?”
东方令一路看过来,无比清楚洛爵有多么努力,比起自己会几个月不能出门,洛爵百年陨迹,这才是让他最接受不了的。
就算是最伟大的英雄,百年沉寂的消磨,名号也无法在青书史卷上留名,何况在这英豪尽显的乱世,任谁也不会去记住昙花一现之人。
洛爵是个英雄,东方令比任何人都希望他能像百步琅那样流芳百世。
倒不是百年归来后,洛爵就无法再次称雄,只是无法忍受他会放弃唾手可得的机会罢了。
东方令都急红了眼眶:“师叔,我们没必要听那个人,我们自己找凶手……”
“东方令,我意已决。别了。”
可是,洛爵终究是固执的。
东方令在乎的全部,他不是不在乎,也知道这样一走,弃之可惜。
但是……
握紧了拳头,慢慢回头看向后头的溪叠与鲤笙,还是无奈的叹了口气:“我会负起全部责任……”
挥袖,在面前制成一道传送法阵,很快身影消失在其中。
“这到底是!!!”
东方令气的要死,回头狠狠瞪了鲤笙他们一眼,“这、这到底什么事啊!”
为什么两人一出现,那个总是无比傲气的的洛爵会像见到鬼一样甘心掉头就走,还什么要承担全部责任?
东方令在意的不是由谁承担责任,而是事情为什么会这样好吧!
“好了,师弟。”
后头的弟子,也很无奈,但又不敢什么,上前拍打着东方令的肩膀,“就算我们再不甘心,但只能听从洛师叔的决定……”
完,也进入了传送法阵。
后边的弟子,尾随进入。
东方令不甘心,是真的不甘心。
他们刚跟惊阙山反应需要派人手帮忙,而莫非辞他们也已经在来的路上,以为事情可以查个水落石出,却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洛爵光承担责任,那莫非辞的怒火又该谁来压制?都能想象的到,因为诏命而停下手头事情调来这里,他的火气该有多大?
洛爵这是在玩火……
“喂,你们的人都走了,你怎么回事?”
见东方令没动弹,鲤笙走了过去,在他身后,轻轻的问。
“你……”
东方令压根就感觉不到鲤笙的灵压,但这样却是最恐怖的。
回头,迎上鲤笙的双眸,竟然比鲤笙只高出半个头。
“你是谁?到底有什么目的?”
鲤笙定定的看着他,低头浅笑:“兄弟,怎么,想孤军奋战?”
“如果师叔的没错,你就是千妖之主的话,那你为什么要拒绝我们的帮助?你很清楚吧,我们合作的话,可以很快找到凶手的下落……”
“……”
鲤笙还是不话,只是看着东方令沉默的可怕。
被那么清澈而又夺目的眼睛紧盯着,东方令心口剧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