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跳动,似乎有什么要跳出来一样。
他知道不能败给那双眼睛,于是又挺起胸膛,声音不由得提了上去,“你这根本就不是身为千妖之主该做的事吧!你到底把你的族民当成了什么!”
“如果我真是千妖之主,你认为这种事还需要你们这些外人帮忙?”鲤笙应声,且面带笑容,被面具遮挡的脸,看不到她的表情,周身慢慢释放出丝线一样的灵压。
东方令下意识的往后跳出好远,差点直接进入传送法阵,单膝跪在地上,怒瞪着鲤笙,赫然大喊,“你到底是谁!”
越靠近“他”,便越觉得一股违和,又不出是哪里不对,令人毛骨悚然。
鲤笙轻笑起来,那散发着诱惑的眼眸是令人心动的模样。
“噗通_”
勾魂般,但凡看到那双眼睛的人,只觉得心跳的更快了。
同时也急忙暗中否认,他们很正常,怎么可能对男人有想法?
不可能!
是错觉!
“噗通_”
奇怪的是,再看鲤笙,那种心跳加速的感觉依然不曾停下,反而越来越厉害了。
刁白玉是这么安慰自己的。
鲤笙可是妖主,对她心跳加快是出于敬畏和恐惧。
嗯,这种法还能的过去。
然而,在千妖夜行队伍里在空中飘着的一对大大的眼睛,此刻却散发着幽兰蓝的火光,来回看着魅惑于鲤笙的群妖,无奈的叹了口气。
声的嘟囔:“看你们这点出息,不过也没办法……”瞥向鲤笙那边,只是一眼,也不禁一阵鹿乱撞,“因为是最强的女人啊……”
他的那双眼睛,能够看穿事物的本体,虽然一般不会使用,但毕竟是妖主,就使用了下。结果这一看,大眼怪自然很是吃惊。
谁能想到赫赫有名的千妖之主竟然是女人,还是一个用男人姿态也可魅惑千妖的女人……
如果哪妖怪们知道这个事实,怕是不敢相信吧!
鲤笙压根就没注意到她的魅力正在无穷无尽的散发,还是那么霸道的张扬道:“你还不走,是想让我动手……”
“东方令。”
没等东方令回答,他身后的传送法阵突然传出洛爵的声音。
东方令浑身一僵,还以为洛爵是回头来找他的,刚要往法阵中去,却被里面的洛爵给推了出来。
“哎?”
一脸懵逼。
洛爵出来后,后边又跟着出来其他弟子,看表情,一脸凝重的样子。
为什么?
东方令迟疑着看向前边的洛爵,心中一喜,“师叔,难道你……”
“b并不是。”
没等他完,洛爵直接打断,边,人已经走到了鲤笙身边。
明明直面着鲤笙,却不与鲤笙四目相接,低声道:“我等原路返回,发现去路已变,找不到出路,只好返回来寻求你们的帮助……”
到这里,脸颊突然绯红,似乎很是不好意思。
想想也对,刚那么高傲的离开,现在又厚着脸皮回来求助……
捂脸。
鲤笙竖着耳朵听,才将洛爵的话听的分明。
表情稍微凝滞了一下,直到洛爵很是不好意思的看向她,这才惊醒般的绽放了笑容。
“哈哈,你竟然也会做这种事,真是见……”察觉到什么,鲤笙那灿如星辰的笑容突然止住,急忙别开落入那双金瞳的视线。
转身,好像逃离一样,指了指刁白玉,“刁白玉,你,你告诉他该怎么走,让他们赶紧离开……”
刁白玉被指名,立马尊敬着低头应答:“是,我马上告诉……”
不对,他是不是不应该这么尊敬?
啊……到底该怎样?
犹疑间,看着鲤笙的眼神微微变得寡淡,矛盾着走到洛爵身边。
又回头看了鲤笙一眼,然而鲤笙根本不往这边看,那么无情哎。
叹口浊气,只好硬着头皮看洛爵那双好像能时刻看穿人心的眼睛,有些僵硬的道:“特殊时刻进行的千妖夜行,妖川会封死出口,所以暂时连我也无法找到路。不过没事,待我们将枯木灯返还灵庙,妖川知道夜行结束,自然会显现出口,到时我便告诉你。”
“这样啊……”
洛爵面对刁白玉,又是一副面无表情的模样,根本不见方才难得一见的害羞模样。
只是着,“需要多久?”
“半个时辰。”
“我这边等下倒是没有问题,但你们的……”洛爵看向鲤笙,谁知,溪叠赫然挡住了他的视线。
眉头轻佻了下,看着溪叠那双满是不悦的眼睛,稍微将视线收回:“不想让我们呆在这里的话,就劳驾你们动作快一点……”
“当然,会尽快。”刁白玉夹在那种让人汗毛直竖的视线与灵压中间,只觉得胸口沉闷,极度的不舒服,迫切的想逃出那种局面。
这两人到底在较什么劲啊!
背过身去,赶紧冲到鲤笙身边,“尊主大人,您要把枯木灯归还灵庙,出路才会出现……”
“喏。”
鲤笙早就不想拿着什么灯了,胳膊都要酸了。
把枯木灯往刁白玉手里一塞,便活动了下筋骨:“反正在我来之前是你一直在掌管,那就交给你了。”
“哎,怎么能……”
鲤笙扶了扶面具,“按我的做,早去早回。”
做请的动作,示意他动作快点。
纵然刁白玉还想什么,一看她那不耐烦的眼神,所有的话硬生生憋了回去。
鲤笙压根就不知道身为千妖之主的她,将枯木灯归还灵庙代表了什么。
灵庙中集合八荒众妖的消息,通过灵庙,可以瞬间将千妖之主现身的消息传遍八荒……
“还不带着人快去!”鲤笙见刁白玉竟在发愣,又催促道。
“是!”刁白玉急忙点头,赶紧带领千妖火速赶往灵庙。
妖怪一走,剩下鲤笙溪叠与惊阙山的人。
鲤笙看向溪叠,见他从刚才开始面色一直惨白,只好上前拉着他的手,“我们去那边等刁白玉回来。”
溪叠猛然反手紧紧握住她的手,无比用力,以至于有些疼。
鲤笙看着他,当什么事都没有,只是冲着他笑的灿烂柔和,“干嘛抓那么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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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性是如此幽深复杂,千帆过尽……唉!